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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自己曾被三位Alpha围着标记,纪清便不寒而栗,他禁不住颤了下,又听见旗越继续感慨:“你不过是我们三人的性偶,当初冒犯了他人而被关进养殖场,时生心软把你接回来,你却不认从前的身份……罢了,或许这样调教起来会更有味道。”

    话音未落,一只皮靴的靴面便轻轻抵住纪清的大腿内侧,纪清忍不住想合拢双膝,却因为脚腕的束缚而只能分腿跪着,任由那只靴子在自己大腿内侧不怀好意地磨蹭着。

    蓦地,冰凉的皮靴蹭进纪清腿间,光洁的鞋头抵着柔软的yīn部前后摩擦着,纪清霎时颤抖着抬起腰身,却不过是朝旗越的方向翘起屁股,显得越发饥渴。

    “嗯唔……”

    纪清不愿叫出声来,便咬紧嘴唇压抑着呻吟,可习惯被粗bào对待的腿间却很快被摩擦出黏腻腻的水声,把鞋头蹭得光亮一片。

    “看来,现在也不是那么清高。”旗越啧了一声,皮靴大面积地碾揉着纪清腿间的软肉,不消片刻就将纪清磨软了腰,吐出热乎乎的细微喘息。

    “还记得你以前跪下给我舔鞋吗?”旗越用了点劲,湿漉漉的鞋头又往软肉里嵌了嵌,纪清禁不住全身剧颤起来,“哦,你肯定不记得了,我帮你回忆回忆。那时候的纪清喜欢钻我们三人的被窝,喜欢被ca进去睡觉,喜欢每天早上晨勃的时候被ca着撒尿,喜欢在我出门前给我舔鞋……毫不夸张地说,这三栋别墅的每一处都留下过你的痕迹,有时候啊,你还喜欢我们一起gān你,把你gān到神志不清痛哭流涕还不肯罢休……”

    “别说了……”纪清的两腿颤抖起来,“不可能……”

    旗越的皮靴在纪清的yīn肉里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他满意而恶劣地笑着:“看看你现在,不还是敏感又yíndàng,等会是不是要喷在我鞋上,嗯?”

    “嗯……”

    纪清紧紧咬住嘴唇,被遮挡的视线让他的其他感觉更加明晰,比如bào露在冰凉空气中慢慢硬起来的rǔ头,比如已经勃起的yīnjīng,比如被碾出水声的yīn缝……

    他不禁想起了傅归给他看的视频,乖顺的纪清,饥渴的纪清,yíndàng的纪清,都是他自己。

    “哼……”

    腿根一阵激颤,滴滴答答的yín水在纪清的闷哼中淌到旗越的皮靴上,旗越低笑一声,撤出湿淋淋的鞋头,一点一点地抹在纪清绷紧的屁股上。

    “真是熟悉的味道。”旗越深吸一口气,有些陶醉地嗅着纪清的信息素,“如果不是今天时间紧,或许我们可以玩到明天太阳落山。”

    话音刚落,纪清就被亲卫的几只手托住双腿,接着,有个温热而粗硬的物什顶住湿漉漉的xué口,轻轻磨了两下便深深推入,纪清喘息着痉挛起来,但也只不过将那东西吸得更紧更深。

    “什么东西……”

    纪清难受地晃起屁股,可那物体底端膨大,严丝合缝地堵在xué口,根本没办法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