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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薰一端终于触碰到腿缝中,纪清轻轻吸着气,握着不断滴水的香薰向下挪移,冰凉的圆端稍稍陷入一点,他知道是被xué口给吸住了,于是推着香薰继续向里插入,在低低的哼声中用下面吞进一整根香薰。

    纪清稍稍松了口气,香薰是全部推了进去,可他不敢看男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含着香薰的肉xué看上去湿漉漉的,隐约还能看见内里白色的香薰颜色,男人微微攥起手指,压抑着想动一动他的欲望,最终只是克制地用屈起的指节抚了下纪清的侧脸,转身离开。

    纪清瑟缩了下,他始终低着头,直到那个称自己为傅归的男人离开才敢松口气,一抹额发,都被冷汗沾湿。

    安静不久,实验室的门又轻响一声,纪清绷紧神经看向门口,当发现进来的人是聂杨后,他突然像是找到心理安慰一样朝聂杨伸出胳膊。

    “大、大人……?”

    聂杨有些发懵,但却是疾步走来,匆匆将纪清抱在怀中,安抚似地轻拍他肌肉紧张的后背。

    聂杨的怀抱多少给了纪清些许安慰,纪清窝在他胸口反复做了多次深呼吸来平复恐惧感,而后轻轻将人推开。

    小声嗫嚅:“不好意思……”

    聂杨一怔:“大人……大人不用不好意思。”

    纪清无言地垂着脑袋,隔了一会儿才继续问:“你认识傅归吗?归来的归。”

    “这……这……”聂杨显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您怎么了?”

    纪清打量着聂杨的神情,隐约觉得这个叫傅归的男人该是不简单,于是绕了个弯,试探道:“睡醒以后,突然就想起这个名字来了,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傅……”聂杨有些叫不出口,他犹豫着,低声说,“大人,他是一位亲王。”

    “亲王?”纪清皱起眉头,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任何与亲王有关的记忆。

    “这位亲王名号时生,我们平时都称‘时生亲王’亦或者是‘傅时生’……”聂杨的声音越来越小,“亲王之名,不敢妄称。大人您大概是梦中梦见了这个名字,但在外面须得小心称呼。”

    “傅时生……”纪清歪着头念叨几遍。

    “大人。”聂杨轻轻抚了下纪清腿侧,小心道,“到时间了,我将您送进养殖场。”

    ……

    此时,监控室内烟雾缭绕。傅归叼住烟嘴,静静看着聂杨把自己的信息抖了个gān净,末了波澜不惊地对一旁的倪深说:“他没了记忆,但依旧聪明。”

    倪深颔首,笑问道:“大人,聂杨还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