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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蔓延元司遥的全身,就如十辆大卡车在她身上来回碾压,让她忍不住的痛呼出声。

    想她堂堂二十四世纪的一代军医,专研中医二十年,一根银针更是活死人肉白骨,人送外号“元阎王”,俗称能从阎王手里抢人的人,奈何天妒英才,在她和队友出行任务时飞机却遭遇事故,整架飞机坠毁,机毁人亡。

    元司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是被人动了手脚,而此时全身的疼痛清晰的告诉元司遥她还活着,飞机坠毁存活率几乎没有,那她现在算不算医学奇迹?

    “郡主!”

    “呜呜呜,郡主!”

    郡主?神他妈郡主,这是在上演宫斗剧呢!

    耳边的哭喊声让元司遥一阵心烦意乱,无奈只能忍着身上的剧痛缓缓睁开眼睛,

    “我艹!”身上的疼痛感袭来,做为军医的她敏锐的感受到应该是肋骨断了!

    然而就当她看清周围的一切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时映入眼帘的一切让她当即就傻眼了。

    古色古香的屋内构造,纱幔低垂,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着,看着十分暖和。

    室内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精雕细琢的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转头望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桌台上还摆放着各种珠钗发髻,此时元司遥脑中只有两个字:有钱!

    “郡主,你醒了,我这就去通知王爷!”床边哭喊的小丫头见醒过来的元司遥喜而泣及,当即就要往外跑,

    “等....等等!”马上反应过来的元司遥立即叫住了就要往外跑的小丫头,

    眼前的女子看着也就不过十三四岁,身穿青绿色的衣裳,梳着她曾经在电视上看见的丫鬟发髻,脸上还有未擦干的泪痕,眼里还有些担忧之色,但也没有了刚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你,叫我什么?”元司遥一脸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

    “郡....郡主啊!”花涟一脸惊恐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元司遥,随即“扑通”一声跪在床边,眼泪随即又流了下来:“郡主,你没事吧郡主,你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可不要吓唬奴婢啊!”

    又来!元司遥无奈的瞅了女子一眼,

    “你,你能别哭了吗?”元司遥被她哭得太阳穴疼,呼出一口气开口小声询问:“敢问你们是哪个剧组?”

    感情她不仅没死,还坠落到别人剧组的拍摄地了?

    “剧组?”花涟两眼无辜的看着元司遥:“郡主,我是花涟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花涟?

    原本还处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深刻感慨中的元司遥此时也反应过来,旁边没有导演,没有编剧,没有化妆师,也没有摄影师,就只有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丫头。

    不好的预感呼之欲出,元司遥咽了咽口水:“这可是华夏?是哪一年?”

    “郡主,你别吓奴婢啊!”花涟不懂华夏是何意,但是听懂了后面那句:“这是元崇五年啊!”

    元崇!元崇!元崇!

    这他妈的是哪个犄角旮旯,她就算历史再差也知道华夏几千年根本就没有元崇这个国家,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她已经死了,并没有什么医学奇迹,有的只是玄学,她、堂堂二十四世纪医学界抢着要的天才军医,就这么挂了!而此时她面临的可能就是她现代说出去别人都以为她是神经病的“穿越”

    “花涟?”元司遥面露谨慎的看着自称是花涟的小丫头:“我是怎么死的!”

    “呸呸呸!”花涟一听立即朝着一旁“呸”了三声:“郡主千金之躯,自有菩萨庇佑,定会长命百岁,郡主可别再说这些胡话!”

    “额!”元司遥一时无语凝噎,思索片刻道:“那我是怎么受伤的,我、我有些记不得了!”

    元司遥抬头摸了摸头上的纱布,额头上阵阵疼痛让她有些头晕目眩,身上也传来辣疼,元司遥有些不解,她以前看那些穿越小说女主穿越过来还保存着原主的记忆,为何她此时脑子一片空白,除了现代的记忆之外就连此时眼前的小丫头她都不知道是敌是友!

    看额头上的伤势应该是伤到了脑袋,或许也是这个原因导致她没有了原主的记忆。

    “郡主!”花涟一听立即神情紧绷,一脸担忧的看着元司遥:“奴婢这就去换太医!”

    “等等等等!”看着起身又要往外跑的花涟元司遥条件反射的就要坐起身来一把拉住花涟,却不想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

    “我滴个神!”元司遥倒吸一口冷气倒回床上,

    “郡主!”花涟紧张的就要去查看元司遥的伤势,

    “我、我没事!”元司遥摆了摆手:“我应该是撞到脑袋了有些记不得,你且给我大概说一下!”

    “郡主!”花涟小声抽泣:“这都怪奴婢,如果不是奴婢没有照看好郡主,郡主也、也不会这般!”

    听着花涟的述说,原来今日原主元司遥非要出府去游玩,作为贴身婢女的花涟应该形影不离的跟着元司遥,奈何花涟被元司遥支去买糕点,却不料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却出了意外,街头上不知怎么的却有一头似乎着了魔的马匹在街头上狂奔,而马匹就像对原主有仇一般,朝着元司遥就撞了过去,

    元司遥就一介女流,怎么躲得过发疯的马匹,所以很不幸的被撞飞了出去,按理如果是意外那马匹撞了一下就会飞奔离开,然而这匹马将元司遥撞飞出去之后还直径朝着元司遥过去用马蹄在元司遥身上踩上几脚,所以元司遥很不幸的命丧在了马蹄之下。

    “最后是谁控制了马匹?”元司遥开口询问,

    “是王爷!”花涟说:“今日皇上召王爷进宫议事,回来时恰巧看见便救下了郡主!”

    “王爷?”

    元司遥正准备再次询问时门口却传来了响动,

    “遥遥!”

    只见一位身穿黑色广袖袍子,腰间挂着象征着身份的玉佩,一看便价值不菲,男子头发用发冠全数束着,看着应该四十出头的模样,男子快步的走了进来。

    “王爷!”花涟立即跪下来行礼,

    元燚罢了罢手,径直走到元司遥床边坐了下来,一脸担忧难以掩盖的望向元司遥:“遥遥,我的宝贝女儿可是受苦了,爹爹一定将放出马匹的人就出来碎尸万段给遥遥报仇雪恨!”

    元司遥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眼花涟:“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