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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在这之前我们掩饰的都很好,这种突然间的发难兔起鹘落速度之快,让邪修根本就做不出任何反应,于是乎邪修就在这措不及防之下失去了全部的依仗。

    邪修睚眦欲裂盯着我们,眼睛好像都要冒出火来。可以理解,几百年几代邪修的努力被我们几个人在一朝之间化为乌有,任是谁也不可能接受得了这种打击的。

    见我们各执法器向他逼来,贾老头脸上肌肉快速的抽搐着,整张脸都因为极度的愤怒扭曲变形。

    “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贾老头大叫着,眼里燃烧着疯狂。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哈哈哈”贾老头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无名指在口中狠命一咬,顿时无名指尖血流如注,但他像没有痛觉一样,把手指放在红皮鼓的鼓面,任由鲜血源源不断地滴落到红皮鼓之上。

    随着鲜血不断滴落,异象斗生,一道道黑气像蜿蜒的黑蛇从鼓中爬出,化成了一只只狰狞的鬼脸。

    “坏了!”旁边张开伟一惊:“他这是用自己的精血祭祀邪器,让里面的邪灵暂时不会受到这里伏魔阵的威压,但精血一出,人的寿命就会快速缩短,看这邪修流血的速度,难道这邪修不要命了吗?”

    足足从红皮鼓中冒出了十八只鬼脸后,贾老头哈哈大笑着,双手用力“啪”的拍碎红皮鼓,然后就见那十八只黑气化成的鬼脸顺着贾老头的七窍就钻了进去。

    贾老头浑身肌肉都是剧烈地颤抖着,肉眼可见的体表肌肤血管高*起,就像爬满了红色的蚯蚓,但他还是疯狂的大笑着,同时两眼恶狠狠地盯着我,若是他眼光是两把小刀的话,估计我现在早已经被他挫骨扬灰了。

    “快!干掉他!这邪修要放弃自己的肉体,把自己祭成魔器!”张开伟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的大喊!

    我们所有人都是一怔,魔器这东西我们都知道,这种不为天地所容的东西,每出现一次,都会导演一幕血腥残忍的人间惨剧,在已知的记载中,凡天下大乱,都会有邪修趁机修炼魔器,在一些不为人知的地方,经常会有整个村镇的人莫名惨死或失踪的,当然当地官府都会以叛乱为借口上报的。

    张开伟这么一喊,我们就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若是邪修这次祭炼成功了,怕我们这里整个地区的人都会受到伤害,那样的话,根据天地因果,我们在场的几人都会背上极大地罪业。

    几个人都有些急了,都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冲了上去。

    “哈哈哈——”贾老头没有一点退缩闪避之意,见我们冲上前,他哈哈大笑着,同时伸出颤抖的手指在前方一点,,顿时从他身旁的草丛中站起了几十个人影,身子一纵,就向我们扑过来,我定睛一看,每个人影衣服外边都是一片惨白,头上画着五官,竟是一堆纸人。

    小青“啊”的一声惊叫,转身就跑,其中几个纸人身子一纵,跟着小青屁股后追了上去。

    我见不好,忙对李巡几人道:“小青害怕纸人,我去看看!”也不等他们答话,转身就向小青追去。

    于是乎现场就出现了一个怪异景象,一个女孩在前边玩了命的跑,后边几个纸人连蹦带跳地追,这群纸人后方又有一个青年拼命地追前方的纸人,青年后面又有七八个纸人追赶前边的青年。

    小青真的吓坏了,以她的身手别说几个纸人,就是几个大活人也不是她的对手。但是现在,她似乎连跑路都失去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