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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电话铃想起,我一看,是赵晓茹,接起电话我第一句话就是:“赶紧用最快的速度联系张哥,他电话关机了。”

    赵晓茹也不废话直接挂断电话。

    两分钟后电话响起,是个陌生号,我接起来,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正是张荣军,我靠,这一刻我竟然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

    我说:“张哥啊,都急死我了,你那是啥破电话啊,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回去赶紧砸了吧!”

    他电话里还挺纳闷:“咋了,你又想到啥了?”

    我说:“啥叫我又想到啥了,刚才你那是不是打雷了?”

    “对啊!”

    “那尸体没事吧?”

    “你说那个啊,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为防万一,我上车就在他脑门上贴了张镇尸符!”

    “啥?你啥时弄个那玩意?”

    “还不是博物馆那次,你给那几具尸体都贴了一张,后来你说尸体没事了,我看那东西那么好使,就留了一张,嘿,没想到这就用上了!”

    这下我是彻底放下心来,跟他胡扯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我才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原来只顾着急了,身上什么时候出了一身的冷汗都不知道。我勒个去,幸亏咱心脏没毛病,要是有毛病的话估计咱现在肯定就是小脸刷白,四肢抽抽了。

    就这么一会功夫,外面黄豆粒大小的雨点又开始噼里啪啦不要命的往下砸,很快,房子上的雨水汇成了雨帘从房檐上顺流而下。那一瞬间,我感觉这里被隔离出了这方天地。

    到了下午两点左右,我趁着雨势渐小来到了是人民医院。

    也许是下雨的关系,医院里今天很安静,只是偶尔有医务人员和病人家属在走廊上匆匆而过。

    407室门口的长椅上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无精打采的坐在那,见我走到病房门口停住了,两人警惕的看者我。

    我一笑,伸出手:“大概二位听说过我,我叫叶帆。”

    两人都是一怔,想来是没想到我会出现到他们面前,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的一个有些麻脸的警员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旁边年轻的那个看同伴握手了,犹豫了片刻,也伸出了手。

    我说:“我可以进去看看那位受伤的兄弟吗?说不定我可以让他快速清醒过来。”

    “那不行,上边有命令,除了医务人员,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这个房间!”年轻警员斩钉截铁的说。

    “即使我可以救治那位兄弟也不行?”我又问。

    “那当——”话没说完,旁边麻脸警员拉了他一下,麻脸警员问我:“你真的那么有把握把里面的兄弟救醒?”

    “要是我猜测不错的话,他就是被天葬岗里的阴气淤住了心窍,解决很简单。”我一脸坦然和真诚。

    “好吧,我可以相信你一次,不过我们得在场!”

    “行。”这种小毛病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进了病房,雪白的床单上仰面躺倒一个三十多岁,留着板寸的男子,他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兀自昏迷不醒。

    我走到他的病床前,看到他眉心一抹黑气流转,我心中暗叹:阴气果然比先前晕倒的那两名警员要重得多,看样子天葬岗的危险正在与日俱增。

    “你们帮忙把他扶起来——”我招呼后面的两名警员。待晕倒的警员被扶起来后,我掏出一张驱邪符在那人背后一拍,然后运阳气于指间在他眉心印堂上一点,瞬间,那张驱邪符迅速变黑,然后砰的一声化成了飞灰。这些做好后,我又掏出一张护身符叠好放进了他的枕头下。然后我拍拍手,说:“好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这人就能醒来。”

    两人被我这一套玄奇的表演唬得一愣一愣的,看我的表情也从开始的不屑一顾变成了有些敬畏。

    我对自己的表演很满意,没法子,这些都是那个代局长的人,不在他们面前露一手他们对我肯定不信任,还是会严格执行代局长分配的危险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