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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讪讪的笑笑,随后一手肘打在背面的墙上。

“轰隆”

那些不规则的青石大片大片的从三叔打击的那个受力点向外面崩开。

这墙近看上去一块块泛着苔青色青石在古人手下用着不知名的粘合剂粘合在一起,吴平安在这恐怕扭身就走,因为这玩意卡车来撞都不一定给撞开。

颤落下的灰尘裹挟着手电微弱的灯光,迷朦的烟雾先一步打开这千百年来尘封的世界。

吴平安惊讶的跟着三叔走进这座天然的地穴之中,一如原著所言那样,足球场大小的洞**,上端微微裂开一道缝隙,清冷的月光顺着缝隙照射在十人抱不下的十层楼高的巨木上。

吴平安一只胳膊倚在刚刚破碎的石壁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去遵循上一个想法,查看下这青石的材质还是顺从这一刻的震撼,感叹古人怎么能做到这份上。

吴三省也是啧啧称奇的看了一会月华下的这一幕,随后扭过头对着呆愣的吴平安喊道:“别愣了,赶紧来做正事啊。那砖头看着硬,那地方是个风口,千百年风蚀早就酥的跟沙土一样了。”

耐着心解释一下,吴平安算回过神了,捏碎手里看着坚不可摧的青石,抿着嘴一言不发的跟着三叔往底下的祭坛走。

三叔现在的表现他心中也是有些猜测,无非将他当成弟子了。原本他的想法无非跟狗五爷一样,留一个清白的种,剩下的,残忍点讲都是在为这个清白的种挡灾。

一如他父亲吴一穷那样,穷极一生连古董都不喜欢。清清白白的经商直到现在。

如今,他也入了局,而且在三叔眼里,自己知道的东西绝对不少,所以当下才这么尽心的去教导自己,世间最稳妥的关系无外乎血脉之情。

想到这里吴平安不由得笑了一声,蝉以为自己是夏天,吱鸣树梢,螳螂以为自己是夏天,因为他觉得自己捕了蝉,只有枝头的黄雀明白谁才是夏天主宰。吴平安入局的意义就在于此。

三叔突然停在即将踏上那处祭坛的地方,佝偻着身子仔细打量躺在玉台上带着铁面的尸体。

浑浊的眼瞳却散发锐利的目光,半侧着脸比划着绕过去的手势。

等上了祭坛,三叔突然扭过头正面看着吴平安,手指放在嘴间示意禁声的手势。

半跪下,指骨在底板上来回敲打。脸上反而一刻不在关注地上,反而抬头看着这地穴高大四壁上窟窿眼。

等到有节奏的敲打,没带来一点变化才长舒一口气。

摸出来一跟小苏,揉烂烟身含在嘴里目光深沉的看着吴平安幽幽的问道:“你小子给我交个底,你知道点啥。”

吴平安一听咧着嘴笑了起来,自己这三叔要不是没辙了一般不会摊牌掀桌子。

“解叔,我知道的大约就明里全部,暗里一点点。”说着俏皮的食指拇指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吴三省嚼烟的动作一顿,眼神很是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