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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记秦小姐身上的银针三天内绝不可拔出,三天后便可痊愈。”

    陈义特意又叮嘱了一次,这次幸好还算及时,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王乾跟秦正豪以及旁边的两名特护不约而同点了下头。

    “有劳陈医生了。”秦正豪道。

    言罢,目光凌厉看了一眼旁边被两个保镖架着,脸色难堪的贾主任,接着说道:“王副院长,中心医院绝不能有这种医德败坏的害群之马存在。”

    “明白。”王乾微微颔首,“贾主任,看在你在医院工作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自己主动写辞职报告吧。”

    贾主任早就被吓瘫了,秦小姐今天真要有个万一,他这条小命怕是都保不住了。

    现在只不过是没了工作,于他而言已是万幸,于是忙不迭点了点头。

    陈义两次施针损耗巨大,感觉身子像被掏空一般,所以也就没有多留,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小陈,我先前承诺你的,你考虑一下,咱们中心医院需要像你这样的有能力,有担当的医生……”王乾跟在旁边说道。

    “多谢王副院长抬爱,这不合规矩,再说我还年轻,实在难当大任。”陈义婉拒道。

    两百万年薪的确诱人,不过他要真接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后面说闲话,戳他脊梁骨。

    虽然他在这里的时间不算长,不过那些狗屁倒灶的事他也厌倦了。

    既然此前已经下定决心离开,现在也就不再纠结了。

    “那行吧。”王乾有点失落道。

    “诸位请留步吧。”

    “秦小姐那里需要人照看,不用送了。”

    陈义冲秦正豪等人致意了一下,移步走进电梯。

    很快到了一楼,他走出电梯朝医院大厅门口走去,没走出多远身后传来一声叫声。

    “陈小友请留步。”

    陈义驻足回望,就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的老者急匆匆走了过来。

    正是程文石。

    他方才在病房亲眼目睹陈义施针,,陈义所施展的针法高深莫测,精妙绝伦,他行医数十年见所未见,着实令他惊叹不已。

    他非常好奇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后生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却一直没有机会跟陈义搭上话。

    陈义离开病房后他一直在给秦欣雨诊脉。

    这才迟了一步。

    “老先生有事?”陈义仅仅对他有点眼熟,并不认识。

    “方才在病房亲眼目睹小友施针,实在令程某大开眼界,不知陈小友师从何人?”程文石态度谦逊道。

    “这……”陈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师承?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无妨,既然陈小友不方便透漏,老朽就不强求了。”程文石看陈义有些为难摆摆手道。

    高手在民间,并非所有的医道高人都愿意扬名立万,他暗自猜测陈义的师父兴许就是这类人吧。

    陈义笑了笑,没有吱声。

    “老朽行医数十年,在医界还算有些建树,不知道陈小友方不方便留个联系方式,有机会可以跟小友讨教一二。”程文石温和笑道。

    “讨教不敢当,交流学习。”

    陈义浅笑道,相互留了一下联系方式,这才离开医院,回了跟张依依之前一起在学校附近租的出租屋。

    回到出租屋早已疲惫不堪,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倒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被一阵手手机铃声吵醒,他摸索着取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老陈,在干嘛呢?出来坐坐。”

    电话那端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他一个大学室友孙翔,也是他为数不多的死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