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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远冲着阴不来等人怏求道:“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我一家几代人还在谢教主的监护之下呢。”

    阴不来弯腰拉起谢远,转身说:“薛礼,你立即派人监视谢广才,同战亲自去你谢远叔家,把他们保护起来。”

    薛礼点头转身就往外跑,谢远见状说:“寨主,可能来不及了。”

    “此话怎讲?”

    “那小子外号毒心老魔,您来这儿,他肯定知道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小子已经准备动手了。”

    就在这时,薛礼跑了回来,他气喘嘘嘘地说:“师傅,咱上面大院出现大量的蒙面人。”

    阴不来叹口气说:“一切都晚了!”

    “来人,把谢远给我抓起来!”阴不来突然厉声喊道。

    见手下还在犹豫,他吼道:“怎么啦?老子的话没人听啦?”

    “是,奴才遵命!”

    三个大汉把谢老头双手拧住了,阴不来说:“关进上面的死牢!”

    谢远这时用传密音说:“铁牢里还有一个你意想不宝的故人。”

    阴不来听了一惊,连忙迈开大步朝里面走。

    他到了铁牢前,沉声说:“把两个铁牢都打开。”

    范书明悠然地走出铁牢,阴不来并不吃惊,只是冷冷地吩咐手下:“不要无理,他暂时没有反抗能力。

    可是,当一个蓬发盖面,长须结辫的老人缓步走出铁牢时,阴不来立即问:“阁下是谁?怎么会关在这里?”

    祝岩刚伸出双手,将长发理到脑后,双手抱拳道:“不来,漂水一别,兄弟一向可好?”

    阴不来向前连走几步,紧盯着他的脸,反复看了看……

    “你、你、你是祝总兵,岩刚大哥?”

    “多谢老寨主还能认识我。”祝岩刚苦笑道。

    “快说,这是怎么回事?”阴不来的情诸失控了,他岂能承受得了生死兄弟被锁自己死牢的事实?

    几个手下被问的个个面面相觑,他火更大了,拍着屁股叫道:“是谁要陷老夫不义?”

    祝岩刚摇摇手说:“不来贤弟,别叫喊了。怪只怪我没长眼,收了一个恶毒无比的徒弟。”

    “什么?”阴不来揉了揉双眼,惊呼:“狗日的,连你这个师傅都不放过?为什么?”

    “他在暗中与吸血鬼搅和在一起了,我就骂了他几回。有一天我实在气的不过,就对他说:‘如果你死不改悔,我只能把这事告诉阴不来了。’他当时吓得扑通跪到地上,连连磕头,并哭着发毒誓,怪我心太软,就伸手拉他起来,狗娘养的,趁这个机会,用毒镖看倒了我。”

    “啊……!”阴不来气的挥拳打向铁牢,只听轰的一声,铁墙被砸了一个窝。

    就在这是,薛礼又折了回来:“师傅,我们可能不得出去了。”

    “怎么啦?”

    “姓谢的正布置人手要把我们活埋在下面。”

    “什么?”阴不来这下子不淡定了,他紧皱双眉沉默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冲着一老一少两个囚犯说:“这一下,老夫与你们一起坐地牢了。”

    范书明冷冷地问:“阴老头,我的长剑呢?”

    阴不来看了他一眼,有一点不耐烦地说:“你人都要死了,不要一把破剑有什么用?”

    “那是我父亲的遗物,我要与它同埋于地下。”范书明轻轻的一句话,令阴不来的心脏一阵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