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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去暮来,一轮弦月冷冷爬上树梢,木屋前的院子染了一层银辉。

    风似起未起,夜晚的山间总是多了些许凉意,树叶有规律的沙沙声伴随着山谷深处不时的猿啼,安抚着人们焦躁的心神。

    景空盘坐在屋顶,一丝丝银辉不断吸入体内,这里是他绝佳的修炼之地。

    屋里的妇人的在土灶边生起了火,沐雅帮着妇人的洗净野菜,小老鼠不知道从弄里抱来一堆树枝,放在了灶台旁边,弄的灰头土脸。

    “家里就一个人吗,夫家呢?”沐雅问道。

    “三年前去了城里就再也杳无音信,现在也不知道死活。”妇人木然的说道,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兴许还活着的,现在城里禁严也没法出来,夫家走的时候没留下孩子吗?”沐雅安慰道。

    “我身子有毛病不能生育...”妇人似乎想起了伤心的事情,眉毛拧的像能挤出水来。

    沐雅没有再言语,默默帮衬着她做饭。

    四人简单吃了山间野味,景空带着小老鼠和沐雅去了东间。

    房间大约只有十平米大小,靠墙放着一只木床,木床旁边有一个小方桌,屋子虽然小,但也算干净利落。

    “我们拿张席子睡地上,你一个女孩子睡床吧。”景空对着沐雅说道。

    “切!别假猩猩的了,非常之时哪有那么多忌讳,小老鼠你睡中间。”

    “记住!老老实实的,否则把你尾巴切掉。”沐雅还不忘回头威胁下小老鼠。

    三人刚躺下没多久,沐雅幽幽的说了一句“景空哥哥,那阿姨好可怜,丈夫走了,也没有孩子,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或许是很可怜吧”景空随便答了一句。

    呓呓语语,月移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