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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仇浩不说话,直接一拳头砸到了旁边一棵树上,震得上头早本不多的树叶又掉了一大半。

    旁边有经过的同学立马弹开三尺远,靠,出门就碰到疯子。

    仇浩越想越觉得自己当初脑残,竟然看上了这样无理取闹、情商低下的女人?

    潘玛丽见仇浩发飙,心里更是窝着一团火。

    这仇浩胆子肥了,竟然也敢开始对我横加指责了!从前在自己面前不是大气都不敢出的吗?!

    转头又一想,突然想起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而起,如果那该死的癞蛤蟆像平时那样考个倒数第一,不就一切都完事了吗?

    那岑梦雨还能生无可恋地跪在自己的面前!现在却一切都反了过来!

    对!都是那该死的癞蛤蟆的错!

    潘玛丽的眼里闪过了怨毒和不甘。

    帝都萧家老宅,后院葡萄架下。

    一位衣着雍容华贵、满头银丝的老太太靠坐在轮椅上,头微微偏左,目光向后,语气带着焦急道:

    “小渊,奶奶都半边身子埋在土里了,你啥时候能让奶奶抱上孙子啊?我听雪松说,你这病目前还是没有任何办法。从小到家,除了我们家几个,谁都碰不得你的身,一碰就过敏,我们萧家两代单传,这下可怎么办啊?”

    方雪兰愁眉苦脸,不住叹气。

    身后推着轮椅的青年眸色深邃如水。

    南大半山腰运动场。

    唐思思正在慢跑,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

    她停下脚步,掏出手机一看,收到一条短信,号码是她从未见过的:

    “晚上七点,到南大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