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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家别墅负一层的训练场内,傅忠站在台上,南宫燕飞,罗宋,沈卫东端立身后。

    傅忠回身看去,不由轻叹,“哎,燕飞少爷,老奴就怕你莽撞行事惹出事端,才叫你不要插手集团事务,待一切水到渠成回归正轨,南宫集团的基业还不都是你的!”

    南宫燕飞平眼看去,“忠伯,你不要再说为我好,集团的事业我不稀罕,我只是看不惯我们南宫家被人欺负。你要是真的为我好,就不要瞒着我,告诉我金氏集团到底来家里干什么?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

    “哎”,傅忠闭眼轻叹,转而睁眼怒吼一声,“跪下”

    南宫燕飞心有不服,一动不动,倒是罗宋和沈卫东扑通一声下跪在地,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脱下扔去一边。

    南宫燕飞扭头看去,不解,“你们两个干什么?这是我的家事,跟你们两个没有关系,起来”

    罗宋,沈卫东,低头无话不为所动。

    南宫燕飞看去傅忠,手拿家法,一根特制的皮鞭,鞭子上镶嵌着锋利的金丝,一鞭下去隔着衣服都叫你皮开肉绽,更别说赤裸上身的情况下。

    南宫燕飞从小就是在家法下哀嚎长大,喝醉酒的父亲,商场不得志的父亲,总是会对一不小心犯错的他家法伺候。

    南宫燕飞看着傅忠提步走来,气道,“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不问缘由就要上家法?这是什么家法?”

    傅忠不做回答,走去一旁的罗宋身后,甩手就是一鞭。

    ‘啪’的一声,罗宋的后背血色开花,一道鲜红的血印刻烙在背,罗宋竟然咬牙忍痛,一声不吭。

    南宫燕飞急道,“傅忠你干什么?要受家法也是我,跟他们两个没有关系”

    傅忠不听不理,再次挥手一鞭下去,‘啪’的一声,罗宋的后背再次炸裂开花,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