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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嚣张的样子气的安酒脸都涨红。

    长鱼野也从另一侧凑近了,一伸手从长鱼姣手心将花生捡走两颗。

    抛在空中去接,后槽牙咬的花生咯嘣响,

    “味道不错,再来一些。”

    安酒气鼓了脸。

    他们把她当剥花生的小厮了?!

    长鱼姣被幼稚的二人逗的有些想笑,又见安酒气鼓鼓的样子很是可爱。

    将荷包打开,往安酒跟前送,

    “别气,吃颗话梅。”

    得。

    安酒得意了。

    眉飞色舞的挺直了身体,左右各给了朝瑾和长鱼野一个得意的眼神。

    朝瑾攥着手心的花生,眼皮耸拉下,哀怨的瞥了没良心的小狐狸。

    那是他给姣姣买的蜜饯。

    长鱼野觉得嘴里的花生一点儿也不脆了,还酸得很。

    他也想要妹妹的话梅。

    长鱼野想归想,却自觉自己如今是顶天立地的男子,与那小白脸计较什么。

    妹妹开心就好。

    朝瑾可不然。

    漫不经心的再度俯身,阅遍春色的桃花眼带着专属于在长鱼姣面前会流露的委屈,

    “姣姣,我也要。”

    不等长鱼姣开口,朝瑾抬手将罩在面上的兔子面具取下。

    眉眼修长微挑,唇角轻扬,独属于朝瑾的风流贵气又在垂落摇摆的白发中,显露出几分欲说还休的可怜。

    满目情深藏着点点落寞。

    长鱼姣的心像被忽然攥紧一下。

    尤其是朝瑾的白发随风拂过,搭在她肩头。

    长鱼姣抿唇,从荷包中捡了颗乌梅,在白皙指尖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塞进朝瑾唇中,看他如春回大地般缓缓绽开的一寸寸笑意,摇晃的发上柿子轻轻撞击。

    长鱼姣也跟着轻笑一声,拽着朝瑾的发尾卷了卷,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啐他一声,

    “狐狸精。”

    朝瑾不羞还骄傲上。

    狐狸精怎么了。

    若世上真有那惑人心神叫人神魂颠倒的狐狸精,他可不得好好讨教讨教。

    屈指在长鱼姣额间轻轻弹了弹,

    “只勾引你,朝朝。”

    长鱼姣清凌凌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有些危险的神色,在下一刻朝瑾自己识趣的直起身,继续充当为驴车保驾护航的侍卫。

    他知道。

    他得追呢。

    吃点甜头就该见好就收。

    美色用多了,对长鱼姣可就不顶用了。

    长鱼姣看着前头身姿风流的男人眼底笑意不减。

    还挺聪明。

    一旁的金桔周芜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长鱼姣,安酒也别别扭扭的。

    长鱼姣见了只觉得有趣,慵懒的往后靠了靠,轻轻抬手叫风吹起袖衫,

    “害羞了?”

    金桔琢磨了下轻轻开口,

    “姣姣,他......”

    金桔有些为难,她该怎么说呢。

    那可是皇上。

    姣姣这样逗着人玩儿真的不会引火烧身吗?

    只是,若非先前知道皇上身份,只看皇上在姣姣身旁的行事,谁又能想到这是大雍帝王?

    安酒和金桔想的完全不同,也没有这么委婉,直接了当的开口,

    “姣姣,小白脸偷偷养就好了,何必对他这样宠爱。”

    长鱼姣被安酒的话逗的不行。

    小白脸,偷偷养,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