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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换上休闲的服装,像是来寻乐的人群一样混入房车营地,随便绕了两圈,就确认这里有毒品交易,只是卡姆·弗沃勒的身影暂时没有发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伯特收到信息,FbI的人来了。

    警报声响起以后,不少人开始逃走,尤其是那些拿着货到处卖的人,疯狂往附近的树林中跑去。不过树林内等待他们的,也是FbI的警员。

    不到十五分钟,这里的贩毒人员全被抓获,抓捕行动并未有激烈的交火。

    在一辆房车的车底,伯特发现了卡姆·弗沃勒,桑德将其从房车底下拉了出来。

    房车内,卡姆·弗沃勒被拷住跪在地上。

    伯特拿出照片后问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卡姆·弗沃勒连头都没有抬。

    见他这么硬气,伯特也就不再客气,不过卡姆·弗沃勒显然不是什么硬汉,只是被拔掉两片指甲就受不了,直接告诉了伯特道:“他叫威廉姆·亨泽尔,之前是东进十字军机车党的制毒师,那辆车是我帮威廉姆·亨泽尔买来的。”

    “现在威廉姆·亨泽尔在哪儿?”伯特问道。

    “我不清楚,他去年就因为和我们老大罗伯特·弗朗克闹矛盾,然后离开了东进十字军,之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卡姆·弗沃勒说道。

    “如果再让你失去一片指甲,你会记起什么能找到他的地方吗?”伯特问道。

    “别,求你了,别折磨我了,也许你可以去埃温霍巴镇找找,听说威廉姆·亨泽尔的老家住在哪里。”卡姆说道。

    伯特听后才扔掉铁钳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想着回到警局以后,再举报我们对你用刑,不过如果你这么做了,我保证你会被当即释放,离开警局,然后我会在你的某个住所找到你。”

    “我,我不会,这是我自己拔掉的。”卡姆畏惧的说道,原本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但面对眼前人,总有一种来自心底的惧怕,卡姆十分相信,如果真的再次被他找到,自己会死的。

    埃温霍巴镇。

    一家餐厅内。

    伯特被经理餐厅经理带到一个正在工作的老年女人面前。

    “里维耶尔,有人找你。”经理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后厨狭窄的休息室。

    “说吧,他又闯下什么祸?”里维耶尔麻木的说道。

    看里维耶尔这麻木的样子,应该是早就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了。

    “你儿子威廉姆·亨泽尔的下落你知道吗?”

    “我不清楚,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他什么时候回过家?”伯特问道。

    “你们是警察还是他所谓的‘朋友’?”里维耶尔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

    “看来不止一批人找过他,我们是私家侦探,找他不是要抓他,和他也没有恩怨,只不过是受雇找他。”伯特说道。

    “他去年三月份回过一趟家,我已经告诉过治安官,当时我想要报警的,只是他一直都在看着我,我没有机会。”里维耶尔说道。

    路上伯特已经查了威廉姆·亨泽尔的身份信息,早在11年就被通缉,只不过一直没抓到人,11年之前也进过几次监狱。

    “另外找他的人是谁?”伯特问道。

    里维耶尔看了一眼伯特,见她有些害怕,伯特拿出钱包继续说道:“我们不会透露你的任何信息,不会有人知道是你告诉我们那伙人的身份,如果你如实的告诉我,这五千美刀你拿走。”

    “上个月一号,他的朋友伊曼纽尔·欧尔班带了四个人找到这里,他们说威廉姆不见了,问我知不知道人在哪里,我并不知道,所以如实告诉了他们。”里维耶尔说道。

    伯特将钱交到里维耶尔的手中说道:“介意去你家里看看吗?”

    下午。

    伯特和桑德从里维耶尔的家里出来。

    关于威廉姆·亨泽尔的信息也大概弄清楚了,和惯性思维中认为的罪犯不同,威廉姆·亨泽尔居然是个学习很不错的人,成功考入了纽约大学,而且由于身体素质出众,在纽约大学念书时还是橄榄球队的替补队员。

    虽然只是替补,但纽约大学的橄榄球队替补成员也绝对是一份很好的履历了,可以写在简历第一行的那种。甚至有可能走上职业道路的。

    有爱心,不喝酒,不赌博,而且还拿到过大学两年的奖学金,甚至前女友还是一位州议员的女儿,妥妥的人生赢家。

    按照里维耶尔的说法,自从威廉姆·亨泽尔大学毕业在纽约工作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一开始威廉姆·亨泽尔只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朝家里要钱,最后更加变本加厉,直接回到家偷走了两个老人的积蓄,也因此导致威廉姆·亨泽尔的父亲气得心脏病发作,没过两年就死了。

    07年的时候,警方第一次上门,威廉姆·亨泽尔因为酒驾和袭警被抓,警方还在他的车上搜到毒品。

    之后就是不断的警察找上门,直到11年因涉嫌谋杀被通缉后,整个人就消失了。

    次日早上七点,韦斯顿县的一个小镇上,伊曼纽尔·欧尔班的住所。

    桑德上前敲了敲门。

    屋内刚开始是谩骂,足足过了有几分钟以后,一个脏辫黑人打开了门。

    还没等他的脏话骂出来,桑德就已经将人放倒。

    伯特踩在伊曼纽尔·欧尔班的身上进入乌烟瘴气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