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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果然把我忘了。”邢寒微微拉起一个yīn冷的笑容,“不过没关系,现在能让您用肉体记住我,也是另一种荣幸。”

    “你们是不是都是疯子!”纪清拼命拉动着铁链,“你们三个!你们三个没一个正常人!一个病秧子,一个jīng神分裂,一个——”

    他下意识地看向傅归,却正好接到傅归平淡却空dòng的目光,纪清猛然打了个哆嗦,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然而,他说不出话来,却不代表傅归不想对他说什么,那个男人丢下手里的外套,站在不远处朝邢寒淡淡道:“我军后勤还需要邢墨指挥,你慡也慡过了,身份也坦白了,不必耗神伤身地霸占着身体的主动权。”

    邢寒轻嗤一声,他怎能听不出傅归话里的逐客令:“好好好,我的时生大人。您把我从天牢里放出来,我自当谨遵您的命令……那么,下次再会。”

    最后一句话是对纪清说的,语罢,邢寒穿好衣服,携着凛风离开了密室。

    一时寂静无声,只有纪清略微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傅归重新朝纪清走过来,他的步子压得又慢又沉,仿佛是在用脚步丈量自己对纪清的忍耐度。

    步子停住,傅归一直压着的火顷刻间变成一句震耳欲聋的厉吼:“为什么要离开我?”

    纪清吓得浑身一震,竟被时生亲王盛怒的样子骇得一时失语,隔了半晌,他才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竭力与傅归对峙起来:“我不跑,我的军队怎么办,我的国家怎么办——”

    “那我怎么办?”傅归猛地打断他,话赶话堵在一起,让纪清直接愣住。

    “你?”纪清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惊异地挑眉道,“你一个摇筝的亲王,与我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

    如果每个字都是一支箭翎,恐怕傅归现在早已万箭穿心。他沉默而冲动地抓起困住纪清的铁链,硬生生地把人掼在墙上,而后用自己重又硬起来的性器顶着那还不断淌jīng的xué口,猛一用力就整根贯穿,直直捅到纪清生殖腔里。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