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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时,主营内,旗越上身赤luǒ着被铁链锁坐在角落里,而纪清则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柄弯刃小刀,略显病态的苍白脸上挂着一丝冷笑。

    旗越见他笑,自己也跟着轻轻笑起来:“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昨晚你gān了什么,该不会一点印象都没了?”纪清探身上前,两只手肘分别撑住膝盖,手里的小刀在旗越眼前晃晃悠悠,反she着冷光。

    旗越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他扬起嘴角,语气戏谑:“大人说的……是昨晚被我标记的事?”

    纪清的脸色慢慢沉下来,他继续往前探着身,手里的刀尖在旗越侧颈轻轻划着,画出一个血淋淋的叉号。

    “没有我的命令,可没人敢进来。”纪清凑近旗越,盯着他双眼道,“也就是说,无论等会你怎么挣扎怎么叫唤,都不会有人进来查看。”

    旗越露出了然的笑来:“大人,您想标记我……可标记一个讨人厌的Alpha,对于您来说,似乎是件挺痛苦的事吧。”

    沾着血迹的小刀被丢开,纪清提着旗越颈间的锁链贴近他,柔软的嘴唇贴上刚才划出的叉号,狠狠咬了下去。

    “嘶……”旗越轻轻吸了口气,被锁住的双手抖动着抓住纪清的衣襟,却在他耳边莞尔,“大人,您找错了位置。”

    话音未落,纪清昨夜被咬过的地方再度一痛,一股暖流从腺体逸散开来,将麻痹感传入四肢。

    锁链哗啦啦一阵抖动,旗越及时扶住身体发软的纪清,在他后颈处轻轻舔弄几下,诡笑:“大人您一定从未标记过别人吧……这方面,您可真是单纯得可爱。”

    “……”纪清身子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旗越偏偏在他的后颈上留下更多深浅不一的咬痕,一次又一次的标记,让纪清几乎全然被旗越的信息素包围着,他的脑袋晕晕乎乎,一点劲都使不上,软泥一样地被旗越拥抱在怀里。

    “大人,您投怀送抱,我可就不客气了。”旗越在纪清耳边说完,张嘴含住他冰凉柔软的耳垂,用舌尖来回舔弄。纪清软软地伏在他肩头,几次想要叫梵洛的名字,可话到嘴边又变成蚊子一样的哼哼。

    “您放心,没有您的命令,谁也不会进来。”旗越故意重复着他先前的话,“而且,您怎么挣扎怎么叫唤,都不会有人进来查看。”

    纪清全身酸麻地垂着脑袋,他听见了旗越不怀好意的话语,可昨晚刚接触过抑制剂的他比起第一次被标记更加没有反抗的余地,甚至连意识都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