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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大主力,构成了保卫chuī鸢最为qiáng劲的一道屏障,闻者发颤,谈者色变。

    ……

    已是凌晨,可chuī鸢shòu军军营中仍是灯火通明。

    主营之中,大名鼎鼎的戎征亲王被一条连狗链都不如的粗糙链子锁住四肢与颈项,链子直直栓到将领的chuáng前。chuáng边,刚吃过新鲜jī肉的梵洛趴在那里打了个嗝,懒洋洋地用大尾巴抚着纪清光luǒ而修长的腿。

    今天奔波一天才堪堪压住沦陷区边界,稍稍休息下来,纪清才有时间洗了个澡。他披着单薄的浴袍,身上还透着刚刚洗浴过的热气,此时正垂首修剪手指甲,面容白里透红,侧脸霎是迷人。

    旗越靠在门框上,漂亮的栗棕色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纪清,嘴角扬着见到美人才有的坏笑。

    “纪清大人。”旗越十分礼貌地夸扬,“jiāo战十余天,才有幸见了您真面目,生得如此貌美的Alpha可着实少见。”

    纪清轻轻笑了声,却不言不语地继续剪着指甲,倒是梵洛对戎征亲王这套恭维极其不感冒,嫌弃吧啦地给旗越翻了个白眼。

    想夸它家大人,再修炼个几百年去吧。

    但阶下囚显然没有这个自觉,铁链哗啦啦晃动几下,旗越慢悠悠地朝纪清这边走过来:“大人,我指甲也该剪了。”

    真不要脸。梵洛呼噜着,忿忿站起身,警惕地盯紧有所动作的旗越。

    纪清倒是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他拍了拍梵洛的身体,后者顿时乖乖地趴下去,纪清这才抬头看着走近的旗越,忽而露出温和的笑来:“帮你剪?”

    旗越抬起自己被锁住的双手,正正伸到纪清面前,恭敬欠身:“有劳大人。”

    手中的指甲刀转了几转,锋利的一端蓦地顶住旗越的裤裆,纪清仍旧笑着,唇红齿白:“我可没说帮你剪哪里。”

    旗越低头看着那只握住指甲刀的手,修长而gān净,漂亮极了。

    他轻叹:“大人,您再这样,我要硬了。”

    梵洛低吼一声以示警告。

    纪清却笑得更灿烂了:“营中抑制剂管够,你要想试,保管打的你再也硬不起来。”

    旗越也笑了,无奈的、轻佻的、试探的:“大人,您的营中除了Alpha就是shòu,要这么多抑制剂做什么?”

    指甲刀被丢开,纪清转而抽了把小巧的匕首出来,朝旗越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