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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黑烟把梦荷送回那间厢房。

    梦荷落在冰冷地上,那黑烟飞出屋顶消失不见。

    梦荷缓缓起身,她看着那床上躺着的离香,并没有叫她起来。

    此时天已经黑了,她把丫鬟的衣服脱下,看着离香,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想把衣服换下,她的手碰到离香的肩膀,那离香睡了几小时,离香猛的睁开双眼,她惊恐的看着梦荷说:“芸夫人,奴婢实在该死,不该贪杯。”她急忙从床上下来,她看着身上的衣服,疑惑起来。

    而那梦荷却只穿了个肚兜,跟一个下裙。

    梦荷说:“快把衣服换下来,刚刚我跟你都喝醉,我们两人醉醺醺穿错了衣服。”

    离香感到尴尬她连忙说:“对不起芸夫人,我再也不敢了。”

    梦荷:“没事,快把衣服换回来吧!”

    离香赶紧把衣服脱下,那梦荷看着衣服,却说:“你换好衣服,去打点水来,我想洗个澡去去身上的酒气。”

    离香却发现自己的钥匙不见了,那梦荷指了指地上,离香看着那地板那把钥匙就落在地上。她赶紧捡起。

    离香对着梦荷说:“芸夫人我去打点水过来。”

    梦荷说:“快去快回!”

    离香赶紧打开大门。

    过了十几分钟,那离香与小娥打了几桶水过来,梦荷泡在大个的木澡桶里,她伸出两双白皙的臂膀,慵懒的靠着木桶边上。

    离香看着梦荷已经打起精神,她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把水倒入桶里。梦荷仿佛忘了那些事,她悠哉悠哉的在水里泡着。

    她改变不了什么,又不能去死,只能让自己接受这一切,她起身离开水桶,那离香与小娥帮她穿好衣物。

    她坐到梳妆台前,那离香帮她把头发弄干。梦荷叫离香帮自己梳妆打扮,离香拿出胭脂盒,轻轻摸在她的脸上,头发半披下来,插上一根银色的曼陀罗发簪,画上红色的口脂,她一身白色薄纱柯子裙,领口微低,那酥胸微露,她身上一朵朵曼陀罗还是开着,看起来她的皮肤白皙,美得摄人心魄。

    她看着离香说:“去找把古琴过来?”

    离香放下手中梳子说:“是!”她拉着小娥走出这个房间。

    梦荷起身,想着等一下要如何做,今日是他大婚,他让她身边的人都不好过,那他身边的人也别想好过,还有那萧家一百口,阿婆,璇芹,都一一算清吧!

    梦荷眼里泛起泪来,她却邪魅一笑,轻轻擦去泪珠,她说:“萧梦荷你不能再哭了,你最好给我振作起来。”

    那门被离香打开,那离香拿了一把古琴过来,梦荷把它放在桌上,她轻轻坐下,她轻抚琴弦,她唱了起来:“金镶玉权君惜之,韶华如水君不惜,春来秋去花凋零,花落满地香消陨,只剩枯枝无香蕊,空了韶华白了头,休待无花对枯叶。”

    她灵动的歌声传遍整个李府,那李辰旭刚刚打开自己房门,看到那欧阳玲一身红色嫁衣盖着盖头。那欧阳玲抬起头,羞答答的看着李辰旭。

    他却在此时,听到梦荷的歌声,心里起了一丝涟漪,他开心极了,是她在找他,她要接受他吗?

    他看着欧阳玲,却不能离开,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在唐朝有规定妾不能逾越在妻子头上,如果他大婚弃妻,爱上妾身的话,是要受罚。男子要罚入狱一年。而那欧阳玲背后又有郭太后,权力较大,他不想第一天就闹得李府,鸡飞狗跳。

    他只能按下性子,留在欧阳玲房里。他与她喝了交杯酒,而后与她睡下,他听着梦荷的歌声,借着酒劲与妻子行了周公之礼。

    那梦荷一首歌唱完,她看着门口,那李辰旭今夜是不会来了,他果然十分狡诈,一边说爱她,一边另娶她人。

    梦荷看着那把古琴,气上心头,她拿起古琴摔在地上。

    那琴断成两截。

    她吹灭蜡烛,躺下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