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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上到了小楼的二楼,发哥打开一个房间,有两张单人床。

    发哥说:“你兄弟俩就住这间吧,每天躺着就省下几百元的房费,也是一种躺赢啊。”

    俩人放下行李,安顿下来。

    晚上,发哥从街上买来凉菜,弄来几捆啤酒,就地取材,用几个箱子拼成了“桌子”,为兄弟俩接风。

    除了豆芽儿,还有看上去高大凶猛的“种猪”,不苟言笑的“酷仔”等五六个小喽啰。一群乌合之众,无非是“欢迎兄弟俩入伙”“初来乍到,弟兄们多多关照”之类的场面话,乏善可陈。

    两三天过去了,天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白天没事时,兄弟俩与种猪、酷仔、豆芽儿等甩扑克牌。这几个人的手机都被没收了,而且,大门紧锁,是不允许出门的。

    发哥有时在院里,有时出门。

    这天吃过早饭,见发哥在,大愚问:“发哥,我想请金毛哥吃饭的事儿……”

    “噢,金毛哥说了,饭就不用请了。你们兄弟俩就静等着发财吧。”

    小愚心里话,他奶奶的,天天这么个玩法,什么时候才能探到情况呢?

    看来,得他娘的闹出点大动静来!

    这天上午,几个人又照例斗起了地主。连着斗了三盘,种猪连赢了三盘,每盘手里都有火箭,豆芽儿和大愚、小愚连连输钱。

    小愚把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甩,愤骂说:“种猪,你特么的不地道,出老千,老子不和你玩了。”

    “愿赌服输嘛。不玩了?你小子没牌运,还赖别人出老千。不玩可以,把第三盘输的五十块掏出来!”

    “呸,掏你娘的头!”小愚啐骂道。

    “嗬?你特么的才来了几天?想充大爷不成?”

    种猪猛然起身,眼中闪烁着怒火,身体紧绷,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野猪。他冲向小愚,企图卡住他的脖子。然而,在种猪还差一步就要靠近的时候,小愚突然飞起一脚,这一脚犹如闪电般迅猛,势大力沉。种猪来不及做出反应,被一脚踹中胸口,如同一发炮弹向后飞去,重重碰到墙上之后,又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种猪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横,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嘴上还硬撑着说:“你特么的出脚这么狠!哎哟……你等着,老子饶不了你……”

    小愚哪里还给他爬起来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过来,不给种猪任何喘息的时间,拳头如同骤雨般落在种猪的身上。种猪只能被动地抵挡,他的双臂在小愚的双拳下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最后,小愚一脚踩在种猪的胸口上,让他无法动弹。

    种猪喘着粗气,看着小愚,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小愚冷冷地看着他,说:“你特么的睁开猪眼看看,以为我们兄弟是好欺负的吗?信不信今天我就弄死你?”

    种猪挣扎着说:“我……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刚才赢的钱……都还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