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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好奇,我细细查看了诊所里的情况。没有警察拦着,方便多了。我穿了脚套,进了卫生间,地上还是能看见很多血污,墙壁上也喷溅了一大片,水龙头上也有几处。

    “警察咋说的?”我问罗罗。

    “估计是人血,保洁六点来开门,先从一楼开始打扫,七点多上楼才发现情况,但是里外没找到人,可能就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儿。”罗罗挠挠脑袋,很是懊恼。他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平时就是万事不放在心上,除了中医什么都引不起他的注意。

    从诊所装了一车的东西,他去储物间拿了几个麻袋把电麻仪和夏凉被还有一些自制的丸散药装了进去,放到老公车里。

    出了诊所,老公一边开车,一边问:“去哪儿?”

    “你家一楼不是没租出去吗?借我用两天呗!”罗罗大言不惭地说。

    老公猛地刹住车说:“有你这么脸大的吗?不借!”

    “要不,师妹你单位有没有空的诊室?借我用几天,等警察查明白,诊所一开我就走!”罗罗笑眯眯地看着我。

    “你快给他想办法,不能再整咱家去了,一个午南就把我折磨完完的了!”老公气急败坏地说。

    我看着老公痛苦扭曲的表情,只好说:“去我单位吧,正好有个大夫去南方了,空出一个诊室。”

    “勉强吧,有师妹就是幸福。”罗罗笑的阳光灿烂。

    老公叹了口气说:“你咋这么不要志气呢?不能自己想办法解决啊?”

    罗罗对着他一呲牙:“你不说我是傻子吗?我一个傻子要啥志气!”

    刚给师哥安排好诊室,他诊所的患者“哗啦啦”跟进去一批。

    我赶紧回到自己的诊室,却怎么也找不到白服了,我记得昨天就搭在椅背上了。

    学生连忙说:“老师,昨天上午,那个酒蒙子老范又来了,说是要投诉外科宁主任,我说你开会去了,结果他抓起你的白服就跑,我没追回来!”

    我一愣,我的胸卡就在那件白服上别着,难道是老范到过罗罗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