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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是可以预料到的,毕竟谁也没想到齐国竟然会如此不堪一击,尤其是现在,在战争开启将近半月之久,他们仍然没有做好准备,这是谁都不愿看到的,甚至不愿提及的。

    虽然这和齐国的北部战略有关,毕竟防御邳州城,和鲁国对峙也占据了他们大量兵力。

    但事实就是事实,这是不容辩驳的,尤其是齐国南部边境糜烂一事,尤让朝堂诸公失了颜面。

    “既然楚军被堵住南部出口,那我们也就不必急于一时了,万事以稳妥为上”张歙不紧不慢说道,他的立场其实不难理解,身为皇室成员,他自然受到重要,在这之前,他就是坐镇南部防线的唯一亚圣,可以说南部溃败他难逃其责。

    但是一句话“敌人势大,不可力敌”便将其摘了干净,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是颇让人看不起,尤其是现在。

    “我说,鸿信,你是不是被打怕了?”吕琸显然不带怕的,他对这些和皇室关联颇深的家伙没一点好感,尤其张翕还是正经皇室。

    “玉章,休要胡言”古不疑此时也不把玩手中的玉件了,出声劝道,在场他年岁算是最大的,又是书院祭酒,出言相劝最合适。

    “哼”古不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他也不是无脑喷。

    “依我看,我们还是要做点什么。要不然如何向陛下复命?而且如果芈江真被生擒,五比三我方占优,也未必不能如夏国一般生擒个一两位”古不疑说道。

    “就是”听到古不疑的声援其他几人面色古井无波,只有吕琸兴奋异常,吕家也是不小的世家,但是却总被田家压上一头,所以吕琸自然想在战场上占据上风。

    “阳华兄什么看法?”阳华自然是廖堰的字,其虽鹤发,但是年岁仅比吕琸略大,也就和张歙相当,所以田骅才以兄相称。

    “皆可”廖堰睁开眼睛,不紧不慢说道,几人也不予置评,毕竟廖堰的性子大家都知道,只爱儒道,不爱其他,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在修炼。

    “不如张兄留防,以待不测,我们四人前去叫阵,如何?”四对三胜算也很大,况且田骅也担心张翕出工不出力,到时更加难办,还不如将他留在这里,万一本部遭遇突袭也不至于高端战力空虚。

    所以田骅的这一番询问也多是试探,仅凭这一点就比吕琸强上不知多少。

    闻言,张翕脸色并不好看,但是并未辩驳。

    而此话一出,廖堰、古不疑、吕琸,都慎重几分,毕竟面对楚国亚圣他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尤其是这场战斗几乎将齐国的整条脊梁骨都打折了,以往妄图吞并夏国的那个齐国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齐国已经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不仅粮食短缺,甚至面临覆国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