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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食髓知味

    两人如蛇般交缠在一起,直到凌妃吻的几乎窒息:

    “唔......我......真的要......唔,喘不过气了。”

    她脸色通红,娇媚艳丽,双眼迷离。

    张杭深吸口气,头缓缓抬起。

    看着俏脸通红、美眸仿佛要滴水似的凌妃,张杭的内心有着一股悸动。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她将会成为自己的女人,然后......就出现了意外。

    凌妃气喘吁吁,当她看到张杭要附身下来时,她虚弱的说:“你还没吃饱嘛。”

    “没。”

    “赌约是不是够还了呀。”

    “接下来是赌约之外的。”

    “可是我要晕了。”

    张杭动作停顿,他仔细看了看,察觉到凌妃发红的脸色,不只是娇羞,她的体温很高,不只是激动......

    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发烫。

    张杭蹙眉,他的右手从凌妃的衣领探了进去。

    凌妃本能的要抗拒,可是想到了借钱的事,她软绵绵的身体有些僵硬,放弃了抵抗。

    本以为他要在公司的贵宾室抚摸自己,没想到他的手掌只是在她的腋下试了试温度。

    “你发烧了?”张杭问道。

    凌妃听错了,似嘴硬的说:“还没有。”

    张杭嘴角抽搐了下:“我说的是发烧,不是骚。”

    “哦,那可能有点。”凌妃微微咬了下唇,她轻声说:“我昨天淋雨了。”

    张杭支撑身体起来,他对凌妃伸出一只手:

    “走吧,带你去医院,发高烧你不去打吊瓶还要来工作,你也太拼了。”

    “我没事,我可以的。”凌妃弱弱的抬起手,借助张杭的力量,才坐了起来。

    这时,她的手机疯狂的响了起来。

    是大哥凌莫打来的。

    她接起电话,说了几句,最后道了声:“我这就去。”

    然后她抬头看向张杭:“你借我的钱,可以现在去汇款吗?”

    “不是借,是给,明白吗?”张杭眉头微抬。

    “嗯,知道了。”

    凌妃无奈的点点头。

    “走吧。”

    坐着休息几分钟,凌妃站起身,感觉走路像是踩着棉花似的,还有点头晕目眩。

    她跟着张杭,来到隔壁的银行,完成汇款,再接到凌莫的电话:

    “谢天谢地,高利贷终于还上了,凌妃......”

    “我还有事,先不说了。”

    凌妃没有听大哥激动的话语,挂断电话后,就跟着张杭,打车来到省农垦医院。

    “高烧39.6度,需要立即打退烧针。”

    病房内,凌妃开始输液。

    张杭下楼买了两屉小笼包,两根烤肠和茶叶蛋以及小米粥。

    “这屉素馅的是你的,医生刚才说,你高烧厉害,最近几天要好好休息,吃的清淡一些。”

    张杭坐在床边,给她的床头摇了起来,然后在身边放置一些吃的。

    不知为何,凌妃的心中,流淌了阵阵暖流。

    她本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被包养,只是他无关紧要的一个情人,没想到他会细心体贴的照顾自己。

    一时间,内心颇为感动。

    “有一天你对我腻了,会不会变得很凶很凶。”凌妃轻声说道。

    张杭微微一愣,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有句话形容你再合适不过了,叫做腿玩年,你这双美腿,就够玩两年的了,你刚才的话,等两年后再问吧。”

    没有正面回答,却将自己的态度表达的清清楚楚:他就是要金屋藏娇,让她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活在当下,至于以后得事,谁说的清?

    凌妃很感动,也开始让自己适应和他的全新关系,不再是学长和老板,而是更深层次的。

    于是,她哼哧着说了句:“既然你很喜欢,那以后我的腿就专门为你敞开。”

    噗......

    张杭差点喷一口粥。

    都他妈发烧要四十度了,还有心思搁这开车呢?

    “好好吃饭。”

    张杭没好气儿的说:“本来打算今天吃了你,现在你高烧,等养好了再说吧。”

    “唔。”

    凌妃点点头:“你就不怕我跑了吗?”

    张杭哈哈一笑:“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怕。”

    凌妃眸光闪亮,她拿起一个小包子,微笑道:“我本以为,像你这样的富二代,平时都是山珍海味,是那种昂贵牛排,没想到你也会吃路边摊的小笼包。”

    “我靠,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浮夸?”张杭一脸好笑的说:“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应该是富一代,我从小到大兜里经常是空空如也。”

    “真的假的?”凌妃一脸好奇之色。

    “当然了。”张杭耸了耸肩。

    “看着不像啊。”

    “哪儿不像?”

    “就是.......你长得就像高富帅。”

    “哈哈哈,你可以尽情迷恋哥。”

    “你小时候为什么会总没钱呢?是家里条件不好吗?”

    两人闲聊着,凌妃显然对张杭的情况,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张杭当然不介意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她,他淡淡一笑,坐在床边,吃个小笼包,很随性的样子:

    “我爸运气好,我两三岁的时候,家里务农种地,后来那边盖了个发电厂,我家农田被占用,给了一些钱,父母也成为电厂的正式工,好像是培训了两年,然后每年工资不少,年前奖金当时两人就有六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