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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烟抿紧下唇,心脏微痛。

    是我流产的画面。

    左晴心下了然:郁小姐,你刚吃药可能有些不适应,放心吧,目前这是正常的现象。

    可我自己无法控制我自己。

    靳先生也一直在跟进你的病情,他也说你目前处于恢复期。左晴保持得体的微笑,安慰道: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可以多出去走走,和朋友聊聊天,会对你的情绪有所帮助。

    左晴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郁烟也不能再说什么。

    姜瑜拉着她:肯定是你最近一直在医院太闷了,这样吧,等到周末的时候,如果你身体允许,我陪你出去逛逛?

    靳远周不会答应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过了。

    一方面是身体不好,另一方面是外面媒体疯了一样咬着她不放。

    对您的病情有好处,靳先生不会不同意的。左晴善意的提醒,姜瑜也跟着道:我和左小姐和靳先生说说,他应该不会太为难的。

    出乎意料,靳远周同意了。

    起初郁烟不太明白他怎么忽然那么好说话了,直到她看到新闻上各种各样的报道。

    上面写着他和姜婉去哪里游玩了,去什么地方吃饭了,又在什么地方做公益慈善了。

    那么不耐烦应付媒体的一个人,陪着姜婉大大小小出现在十几个场合,说着场面上冠冕堂皇的客气话。

    脸色苍白,心脏有尖锐的刺痛。

    原以为痛到了极致以后,她不会再痛,但其实不是的。

    痛,永远没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