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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烟呆滞地看着这一场大戏落幕。

    记者一句话不敢多说,目送靳远周抱着她回到病房,左晴也从后面跟了上来,小声地解释:我本来是看郁小姐情绪低落,所以想带她去花园走走,谁知道会有记者埋伏在那里

    靳远周不想听她多说:你先出去。

    左晴暗暗看了一眼郁烟,出了病房。

    医生说你最好住院观察几天,以后我会派人守在这里,不会再让他们打扰到你。靳远周把她抱回床上,一手拉过被子盖在她胸前。

    郁烟眼神没有丝毫焦距:靳远周,他们说的没有错。

    他们违背伦常了。

    活该受道德批判。

    这件事不一定是这样,我查

    那是怎么样?郁烟自嘲地笑着打断他的话,但那笑得太过飘忽:我们有血缘关系,你的爸爸包养我的妈妈生下了我,却又嫌弃我是个女儿所以把我遗弃在孤儿院,然后他再施舍一点点父爱给我,把我从孤儿院收养回来,等到我沦陷在爱情里,他再高高在上的说我作孽?

    她错了,她错得彻底。

    难道现在她明知道这一场罪恶的深渊,还要一头扎进去?

    停止这场错爱,才是唯一的出路。

    靳远周看出她的退缩,双手扼住她的肩膀:你在想什么?在退缩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没有发生过,你现在才来考虑这些,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可是当时的她并不知道啊。

    他猛地俯下身,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狂风骤雨般在她的口腔里扫荡一空,大手从她的衣襟摸进去,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莹润的肌肤。

    带着惩罚,又带着证实。

    他要证实他丝毫不在意他们之间所谓的血缘关系!

    撕拉一声,裂帛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