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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云天默许了山岚的工作思路。接下来讲述了另一个案子,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委托的。

    “蒋政,你听听这个案子,你看看从哪里着手?你负责这个案子。”鹤云天开口对蒋政说道。

    “这个案子是一位做了奶奶的五十多岁的妇女委托的。她叫赵红梅。她老公叫王建军,做建筑工程的。来自下面县的一个山村。赵红梅嫁给王建军时,王建军在村子里建筑队做瓦工。赶上国家好形势,后来王建军拉了一支施工队到县城承包建筑工程。再后来就发展到泰楠市开发工程。目前已经在泰楠市安家。”

    “从瓦工到包工头再到建筑商,一路走来,也算是个成功人士了。”蒋政说道。

    “王建军当包工头的时候,孩子小,赵红梅一边在家带孩子,一边伺候王建军半瘫的父亲,同时还照顾着十几亩责任田。虽然日子很苦艰难,但是日子过得有盼头,心里的幸福值很高。含辛茹苦地把孩子拉扯大,又伺候走了公爹,算是没啥心思和压力了。她的一儿一女也非常争气,双双考入名牌大学,儿子毕业后留在广州,现在也结了婚,有了孩子,赵红梅在家帮着看孙子。女儿留在泰楠市,也已结婚成家,孩子都上了小学。”

    “挺好的家庭,为啥又出问题了?”山岚疑惑的问道。

    “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环境下,不是各色各样的角色纷纷登上舞台了吗?赵红梅再次遇到了王建军的出轨。”

    “可恶的小三!该死!”山岚骂道。

    “不是一个人的错!也不能全怪女孩子。”蒋政刚说完,就遭到山岚的白眼。

    “在王建军做包工头的时候,就有两次出轨女人,一次是被人告诉了赵红梅,一次是一个怀孕的女人闹到赵红梅家里。虽然赵红梅跟王建军大闹了两次,但碍于孩子小,赵红莓最终选择了忍让。”

    “唉!生活不易!”蒋政叹气道。

    “再后来,王建军做了建筑商,又跟自己办公室的一个女孩好上了。最终纸里包不住火,还是被赵红梅发现了。赵红梅就带着女儿,闹到公司,骂走了女孩,并要求和王建军离婚。女儿、儿子双双站在母亲的立场,维护母亲的尊严,支持母亲离婚的想法。”

    “为啥不离,该离?”山岚插话道。

    鹤云天看了一眼山岚,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有这样的儿女也是可以理解的。孩子从小到大几乎是赵红梅一人带大的,孩子一年到头见不了王建军几次面。从心里孩子肯定与母亲亲近。赵红梅这次还搬出王建军的母亲,母亲大骂了王建军,但碍于孙子外孙都老大不小的情况,怕这个岁数离婚肯定脸面丢尽的实情,赵红梅的婆婆再次苦口婆心的劝说,最后婚也没离成。赵红梅让王建军写了保证书,并向儿女承诺永不再犯类似错误。”

    “切,老狗能改了吃屎?我是坚决不相信,呸!”山岚说着呸了一口。

    “改不改不知道,确实王建军老实了很多。可是目前赵红梅感觉王建军又出了问题。王建军的工地在泰楠市老君屯镇。工地开工二个月了,工期二年。王建军刚刚开始几乎是每天早晨从家去工地,晚上无论早晚都会回来。随着工地工程进展,王建军便有了借口,要么说工期紧张赶工期,他必须亲自监督,要么说陪领导或朋友喝酒喝多了,夜里回家的次数是逐渐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