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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嘀--,两声急促的汽车鸣笛。

    “干嘛呢,红灯你也闯!说你呢!”

    鹤云天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走到了十字路口,并没有注意到路口的红灯。

    鹤云天的思绪,一下子从故事中跳了出来,麻溜地躲过来往的车辆。

    人行道上,人们都显得非常繁忙,自行车、电车、三轮车一辆辆都是那么的急急匆匆。

    冷不丁,忽然刮过的一阵风,夹带着一片片落叶翻飞着。

    鹤云天漫无目的走着。前天结束了和陈斐娅的婚姻关系,今天结束了辅警的工作关系。

    “下一步,自己该做点什么,该怎么样生活下去?”鹤云天深深思索着。

    儿子鹤琴瑶才刚刚上幼儿园。虽然自己和陈斐娅在2000年结婚时,按揭了120平米的一套房。但是每个月二千多的还贷,在二千年代也是不小的压力。

    离婚协议,写的明明白白,鹤琴瑶的抚养权归陈斐娅。鹤云天为了照顾娘俩的安居,自己放弃了产权,并答应每个月的还贷由自己负担,十年还贷期,不是太长,自己完全吃得消,社会主义不会饿死人。十年还贷期间,鹤云天可以不拿抚养费,如果有,完全出于自己所愿。

    鹤云天答应一月之内搬出家门。俩人约定,暂时不告诉儿子俩人离婚的消息,也不让双方家人知悉。

    陈斐娅在大学学的中文,毕业后进入了泰楠市的第五中学教书,而且兼任班主任。每天的生活,规律的不能再规律,三点一线的轨迹是如此的平淡,犹如一池的静潭之水,风不吹浪不波。不像鹤云天做辅警的时候,一天天的都是惊心动魄和没完没了的加班熬夜。

    阳光透过摇曳的树枝,洒在黑色的柏油路上,大大小小的光斑跳动着。

    不到十点的光景,洒水车鸣着笛从远处开过来。行走的人们飞快地躲着水花溅起的树叶和尘土。

    几只灰喜鹊叫喳喳地在硕大的法桐树枝头上蹿下跳。

    鹤云天百无聊赖,没精打采的走着,看到路边有个报亭,一个臃肿的老太太窝在躺椅上,守着报亭。

    鹤云天挑选了一份泰楠晚报,坐在报亭边的长椅上,细细阅读起来,想着在上面能不能发现合适的工作招聘信息。

    突然一则信息咨询的消息,映入眼帘。

    主要业务:商务打假维权,寻人查址服务,子女行为监护,婚姻忠诚调查等。联系人:xxx,电话:xxxxxxx。

    这是不是所谓的私家侦探?鹤云天寻思,以前只是听说过关于私家侦探的事,虽然做协勤三年,但是从未接触过此类的案件,也从未听人聊起过类似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