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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梦之名》第二季改成了选男团。

    南瓷走进熟悉的录制棚,发现布设还是记忆里的样子。m.

    唯一变了的好像只有空气里,那股属于年轻男孩躁动又热血的味道。

    一组练习生在彩排晚上最后的舞台。

    明明外面的温度已经跌到零下,他们身上的卫衣还是被汗浸湿。

    等到音乐暂停,灯光变亮,他们才注意到站在台下观摩了很久的南瓷。

    “师姐好。”他们的声音整整齐齐,响亮又礼貌。

    南瓷平静地朝他们扯起一抹笑,“跳得不错。”

    得到夸奖的练习生受宠若惊,七嘴八舌地说着谦虚的话,把舞台让给南瓷。

    南瓷现在对舞台的掌控已经游刃有余,单单一个彩排,就让下面那群男孩看直了眼,想鼓掌却又不敢。

    她喘匀了气下台,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还没离开的练习生们,挑眉笑问:“还有事?”

    站在最前面的男生被推了出来,他给南瓷递了瓶水,然后害羞地挠着头,问:“师姐,我们想问一下……”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声线低磁,像浸在碎冰里,冷淡得听不出情绪,从南瓷背后传来。

    她愣住,听出是谁。

    等她疑惑地回过头,就看见楚倾神情散漫地朝她走过来。

    两人的视线撞个满怀。

    那几个练习生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和楚倾问好,带着明显的敬畏。

    楚倾在他们面前停下脚步,“想问什么?”

    他的气场太强,使练习生连说话都磕绊:“我们就是……想问一下,直播的时候……应该看镜头还是和观众多互动?”

    楚倾听完,淡淡地指了下斯坦尼康,“抓镜头和互动并不冲突,你们是一个团队,当镜头给到你的时候,就把自己的part做好,其他时间可以和观众互动。”

    练习生消化几秒,忙不迭点头,“谢谢楚PD!”

    说完,他们一溜烟离开现场,跑去后台做妆造。

    -

    距离总决赛直播还有两个小时。

    南瓷和楚倾在演播厅匆匆一面,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她就被副导演叫过去讲晚上的流程,再回来时,楚倾已经不见踪影。

    她想了想,给楚倾发了条微信:【你怎么也来了?】

    那边半天没回。

    南瓷只当他在忙,刷了会微博才知道原来楚倾也是节目组今晚邀请的助力嘉宾。

    节目组真会搞事情。

    这应该算是他们传出绯闻这么久,第一次同框,话题度炒一炒绝对不输总决赛。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不轻不重的两下。

    南瓷起身打开,不太意外地看向门外站着的男人,她眉尾挑了下,笑得娇气,“楚PD有何指教?”

    楚倾垂眸看着她,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在南瓷下意识想躲的那一秒里,他突然弯下腰,手臂环过南瓷的腰,将她轻易抱起,还腾出一只手把门关上。

    南瓷吓得低呼一声,圈紧了他的脖子,“楚倾……”

    楚倾径直走到沙发边,把人抱在怀里坐下,掌心隔着单薄的衣服摩挲她的腰,“叫我什么?”

    腰间肌肤敏感,南瓷被他的温度烫得瑟缩,却被楚倾扣着腰退无可退,呜咽着说不出来话。

    楚倾也不急,耐心地看着她,用手指挑开南瓷披散的头发,抚上她的后颈,每一寸碾磨带着诱哄意味。

    南瓷被磨得难耐,眼尾都红,她低声求饶:“楚倾。”

    楚倾却没停,“不对。”

    南瓷指尖蜷起,看着楚倾的眼睛脱口而出:“老公……”

    那两个字被她无意识地低喃出来,软得像一汪水,将本就沉浮的两人彻底卷入欲海。

    楚倾僵了两秒后,失控地俯身把南瓷压在沙发上,“你再说一遍。”

    南瓷脑子宕机又重启,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瞬间红透,连意识都清醒,她推着楚倾的胸膛,“楚倾,你先起来好不好?”

    楚倾凝着她,到底顾忌这是在外面,没有对南瓷做过火的事。

    他起身,把南瓷拉起来,细心地替她理好弄乱的衣服,余光撇到桌上立着的矿泉水瓶。

    他动作一顿,伸手把水瓶捞过来,晃了晃笑问:“好喝吗?”

    南瓷辨认一秒,是那个练习生给她的。筆趣庫

    她抬眸看向楚倾,半晌后眉眼弯起,“可惜我还没拧开来,要不你帮我尝尝?”

    楚倾看她笑得狡黠,直接站起来把水瓶扔进垃圾桶,声音淡漠:“没兴趣。”

    南瓷笑得眼睛都眯起,她抱住楚倾的腰,仰头看他,“你怎么连小孩儿的醋也吃啊?”

    “他们年龄可都比你大。”楚倾摸着她的头垂眸,“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

    “那也是弟弟。”南瓷蹭了蹭楚倾的腹肌,笑道:“我只喜欢你啊。”

    楚倾目光危险地看着她,刚要说话,手机响了起来。

    南瓷松了手,让楚倾去接电话。

    楚倾拿出来看了眼备注,划过接通。

    那头传来许嘉年调笑的声音,“这年头就你见个丈母娘真不容易,地址和联系电话发你微信了。”

    楚倾应下,“谢了。”

    “要我帮忙吗?”

    “不用。”

    “那行,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