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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的腰部剧烈的摆动着,如打桩机一下下的重重顶入文君的秘穴,豆大般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大口的喘息着,但仍然不放松,似乎非要把胯下得女人干死不可。

“啊啊啊┅┅泄了┅┅泄了┅┅美啊┅┅”文君终于到达高峰,花心一抖,滚烫的浪水直喷而出,浇在阿明红通通的大龟头上。

阿明也快要到极限了,更是加快速度和力量,好象要把整个人挤进文君的秘穴似的,死命的干着文君冒着白泡的浪穴。

“喔喔喔喔┅┅要射了┅┅”

“呀┅┅不、不要射在里面┅┅今天不行┅┅”

“干┅┅射死你这个骚┅┅啊啊┅┅”

不管文君是不是在安全期,也没考虑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阿明毫不保留的在文君火热的秘穴里喷射出白浆。

“爽┅┅呼┅┅呼┅┅呼┅┅”射jīng的强烈快感让阿明几乎感到昏眩,虚脱一般的趴在文君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文君这时恢复了理智,但一切已经为时晚矣,高潮的馀韵让她的身体浑身发软,说不出话来,想动也不能动,想到自己的身体遭到强bào竟然还会感到喜悦,倒错的快感让文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屈服在性的欢愉之下,彻底的成为追求性欲的发情雌兽。

体内还可以感觉到身上这个卑鄙的男人喷射的精液,文君心里感到极度的心,但身体却相反的感到极度的兴奋,期待着更多精液白浊的洗礼。

发觉到文君秘穴内的肉壁的蠕动,一吸一吸着自己垂软的ròu棒,阿明的性欲又被引起,血液再度充满了ròu棒,也充满了文君的体内。

一次又一次,文君沉沦在倒错的喜悦之中无法自拔,原本神圣的大学教室,成为两只发情的野兽交媾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发情的气味。

(下)

那一次在教室强bào文君,阿明足足发射了六次才罢手,若不是龟头由于过渡的摩擦而发痛,初尝性交的快感的阿明怎舍得就这样放过文君。

文君在阿明强力的侵犯和自身十数次的强烈高潮,再也承受不住,脸色发白的晕了过去。阿明无力的推开文君,把发痛的ròu棒拔出秘穴,文君的秘穴倒流出一跎跎混杂着男女精水的黏液,秘穴一时还无法紧缩,裂缝微微的张开着,两片花唇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一样。

虽然身体受不了,但色情的欲望却没有那么容易就熄灭,阿明又把两根手指插入文君么秘穴内,快速的抽动起来。

这样又搞了快半个小时,阿明才穿好衣服,看着仍是昏厥的文君,恶作剧的念头突然升起,拉下拉炼,掏出软绵绵的ròu棒,当着文君的头脸身体就“哗啦哗啦”的拉起尿来。

“喂!女人,醒来ㄟ!”阿明一边尿一边说,又用脚踢着文君红肿的屁股和大腿∶“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还不起来!”

受到尿浇,文君勉强睁开眼睛,就感到一股臭烘烘的臭水浇在自己的身上,干渴的嘴唇勉强吐出话说∶“不┅┅不要┅┅放、放过我┅┅”

“哈哈!你说不要放过你?”阿明故意曲解文君的话,yín笑说∶“看来你这荡妇还真不是普通的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