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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被妈妈称谓陶姨的美人欣然起身,笑吟吟地向我走来,一股浓烈的香气,立刻扑进我的鼻孔:“你好啊,小家伙!”

与妈妈一样,陶姨亦是高佻的身材,仪态丰硕而又秀美,皮肤比妈妈还要白嫩滑腻,显露着细微的、健康的淡红色。陶姨长着一头浓密的、光泽四射的齐耳秀发,美妙绝伦的瓜子脸上泛着迷人的粉晕,一双魅力横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窝里,亮晶晶地发出诱人的光芒。

陶姨拉着我的手,不停地夸赞着我:“啊,好帅气的小男子汉啊,这眉眼,长得真像他爸爸老张啊!呵呵,长大了,保准也是一个能勾引女孩的小骚蛋,嘿嘿!”

我呆呆地凝视着陶姨,又撇了鱼肝油一眼,心中暗道:丑陋不堪的鱼肝油,却娶了一位如此漂亮的美人,人世间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啊!

“喂,我说,”爸爸面庞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催促道:“已经下半夜了,大家都睡觉吧,愿意唠,明天再唠!”说完,爸爸打着哈欠,扬起手臂,哗地拉过一条布帘,我这才注意到,诺大的房间原来住着两家人,由一道布帘简单地间隔开,布帘的西侧,属于陶姨和鱼肝油一家;而布帘的东侧,便是我在哈尔滨的新居了!

“儿子,过来,”妈妈将我拉到床铺边,指着厚厚的棉被道:“妈妈早就把棉子铺好了,里面还放上热水带,儿子,快点脱了衣服上床暖暖身子吧!呶,”说着,妈妈便开始解我的衣扣:“今天晚上,妈妈搂你睡,咂咂!”

“嗳,好妈妈,”我乐颠颠地坐在床铺上,望着厚厚的布帘,觉得即新奇又好笑,爸爸似乎猜到我的心思:“我和你于叔都是新调来的,单位已经没有宿舍了,只好住在办公室里,一间办公室,两家将就着住!”

“呵~~两家人住在一间屋子里,真好玩,以前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啊!”我鼓捣着屁股,不停地压迫着床铺,直搞得床铺因不堪重负而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呀呀的,就像妈妈被爸爸压在身底下而发出的那种让人肉麻的呻吟声。

“儿子,别闹,”妈妈将我推进暖洋洋的被窝,又开始帮助爸爸支架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行军床:“儿子,别淘气,听妈妈的话,待我一会儿,妈妈搂你睡觉!”

“老于,”从布帘的另一侧,传来陶姨特有的女高音:“今天院里可出了一件热闹事,”说着陶姨便喋喋不休地讲述起设计院里的种种所见所闻,嘟嘟嘟,好似永远也发动不起来的拖拉机,没完没了嘟嘟着。

“行啦,行啦!”鱼肝油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别白虎了,你看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哼,”正讲在兴头上的陶姨仿佛给泼了一盆冷水,嘎地止住了,沉默了数秒钟,陶姨心灰意懒地嘟哝道:“我乐意,你爱听不听!喂,”陶姨直呼妈妈的大号:“院里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哇!”

哧——啦,刚刚脱掉衬衣的妈妈,赤裸着上身正准备往下褪性感的红衬裤,听到陶姨的呼喊,以为她没准会撩起布帘非法越境,望着哆哆抖动的丰乳以及白光光的大腿,妈妈慌慌张张地关掉了电灯:“老陶,啥事啊?”

“哈哈,”妈妈虚情一场,陶姨并没有掀起布帘,更没有贸然越境,而是隔着布帘,继续津津乐道着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妈妈则一边心不正焉地应承着,一边继续在我和爸爸的眼前,双腿一伸,若无其事地脱掉了三角内裤。

幽暗之中,雪白的肥屁股大大方方地坦露在我的面前,胯间那团浓密的黑毛看得我心慌意乱,同时又是想入非非,对女性强烈的好奇心逼迫着我欲伸手抓摸一番,却又没有这份胆量:啊,妈妈那隐藏在黑毛之中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呐?与老姑光溜溜的小便有何区别呐?

“唉,”望着妈妈一丝不挂地坐在我的身旁,孤单单地倚在行军床上的爸爸眉头一皱,轻声嘟哝起来:“唉,孩子都这么大了,明年就上学了,你也不知道避一避,还在孩子面前光不溜秋的,多不好哇!”

“我愿意,”妈妈却不以为然地掀起被角:“穿着衬衣、衬裤,我睡不实,越睡衣服越烫身子!再说了,”妈妈理直气壮地说道:“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避的!”

说完,妈妈舒展一下丰满的裸体,温热的躯干紧贴着我的身子,振振有词地美其名曰道:“你不懂,这叫一级睡眠!”

“妈妈,”我别有用心地将手放置在妈妈的胸脯上,一边贪婪地抚弄着,一边帮腔道:“爸爸好封建啊,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还是个工程师呐,裸体怕什么啊,我在少年宫上素描课时,经常临摩西洋裸体画,老师说,这是艺术!是人体艺术!并且,高年级的学生,还高价雇来真人,脱光衣服,现场临摩呢,这可是真的啊!”

“得,得,”爸爸摆摆手:“你可别瞎白虎了,画光屁股画,这也叫艺术,可别糟贱人啦,羞不羞啊,我看你们的美术老师是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