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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他们一夜好眠,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

    6:00点的闹钟,沈渝便起来洗漱,洗漱时候沈渝盯着镜子,发现脖子边的吻痕依然十分明显,瞬间气炸了:“陆辰,你给我起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阿渝,怎么啦?”陆辰睡眼松惺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看看我嘴巴这里,我今天怎么去上课。”沈渝狠狠地瞪着陆辰。

    陆辰看了后觉得心情好得不得了,神渝嘴唇的咬痕是他弄的,他有种隐秘的快感:这个人是属于他的,别人都不能觊觎。“没事,待会我帮你上点消炎药,毕竟这是我弄的,我是该负责。”

    沈渝气急败坏,但就快要去上学了,除了这样的解决方法,也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解决方式了。

    陆辰出门拿来了医药包,拿出消炎药粉,轻轻涂抹在沈渝红润的薄唇上。

    他借着擦药的机会,仔细地端详起沈渝的脸,他才发现沈渝左眼角处有一颗泪痣,搭配他那清冷的长眸,十分好看,而脸上皮肤比女生还白皙细腻,几乎没有毛孔。最要命的是那被他咬破的薄唇此时微张,似乎在邀请他再次吻上去。

    陆辰吞了吞口水,他这同桌生得真是妖孽阿,当他帮沈渝涂抹好药膏的时候,他的身体该死的起了反应,他又有狠狠吻住沈渝的冲动,但现在他不敢。原来让沈渝跟他睡一张床,遭罪的绝对是他自己。

    洗漱完后,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他们匆匆吃了份早餐便准备搭乘老陈的车上学了。

    在他们出门时候,陆辰的父亲谢江也起来了,看到沈渝,他有些惊讶,但基于基本的礼仪,他还是礼貌的问候了一句:“小辰,这位是?”

    “这是我同桌,叫沈渝,我们昨天一起集训,太晚了,便一起来回来家里休息一晚。”陆辰看着他父亲,眼神冷淡,例行公事般地解释,仿佛对面只是个陌生人。

    沈渝见到谢江,也有礼貌地喊了句:“叔叔好。”

    “你好,难怪一看就是好孩子,就不知道小渝你父母都从事什么行业的?如果有什么能帮得忙的尽量开口哈,小辰这孩子难得带朋友回家,想必你是他很要好的朋友。”谢江见沈渝面如冠玉,气质不凡,想必出身也很不错,因此对沈渝十分客气。

    “他父母从事什么行业与你无关,不要管得太宽了,另外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陆辰抓着沈渝的手往外走,看也不看他父亲一眼。

    谢江有些不高兴,这孩子怎么回事,他不过好心想关心关心他同桌而已,这都不行吗?

    上车后,见陆辰终于冷静下来,沈渝才平静地问了句:“你和你父亲关系似乎不太融洽?”

    “是非常不融洽。”陆辰说起父亲胸中又是一团火,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说完沈渝便闭目养神了,昨晚陆辰这么一闹,他们睡得有些晚,还是得补补觉,否则上课又会犯困。

    见沈渝没有继续交谈的意思,陆辰也放松身心,睡了过去,但他的一只手一直紧紧握住沈渝的手。司机老陈也以为是年轻人朋友感情好,不作他想。

    尽管陈师傅一路超速,他们上学还是迟到了,这次又被崔阎王逮到。

    崔阎王看着眼前这两位成绩十分漂亮的学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骂起:“陆辰你这个臭小子,肯定是你把沈渝带坏了,他从来没有迟到过,跟你坐在一起后竟然学会迟到了。陆辰你好好算一下这学期你都迟到多少回了?你是嫌教学楼的厕所太干净了?想去扫厕所了?”

    陆辰十分坦荡地说:“老崔,没有的事,今天就是路上有点塞车,我和沈渝才迟到的。”

    “什么情况,你路上塞车,沈渝怎么也会迟到?”崔阎罗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崔主任,别听他瞎扯,我坐公交过来的,今天路上确实塞车,迟到了,要罚什么,我都接受,但过几天我们两有个数学联赛,这几天需要复习备考,能不能考完试再罚。”

    崔阎王对沈渝一向欣赏有加,一听说这两个学霸要备考数学联赛,那张一贯严厉的脸也有一丝松动,“行只要你们好好考试,能为学校争光,这次迟到的处罚就往后顺延。”

    随着数学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沈渝和陆辰在课上时候基本都是挂羊头卖狗肉,一边拿着课本当幌子,一边拼命地看题集,刷真题,整理错题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