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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幽幽一路走回战王府,天空透着一片压抑就像在述说南宫曲儿以后的命运一般

    可是,人终究得继续活着不是?

    穆毅站在门前看着那个远远走来的女子心中泛着疼惜

    见她走近才说到“小姐,你回来了。王爷在屋里等着你呢”

    司徒幽幽轻轻的“嗯”了一声,就从穆毅身侧进去了,穆毅见她进来才命人将大门合上

    合上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它以轴为心转动的沉重

    “爹爹”

    司徒幽幽轻唤一声,坐在轮椅上的穆哲宇才抬起头来,眼睛微眯的看着向她走来的女子

    “回来了?三公主可走了?”

    司徒幽幽听着穆哲宇有些嘶哑的声音,忙倒了杯水给他才回答到

    “辰时四刻起身,现在想是已经走了,爹爹怎么问这个?”

    “昨儿个,我同皇上说了想要还乡的想法,皇上虽有些生气,不过看我现在的模样,尚还念些旧情”

    司徒幽幽想了想觉得这个结果尚还满意,又恢复了往日的干净利落,不觉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心中想到“事情朝自己安排的地步发展,又何必如庸人一般自扰”

    同日下午,朝堂发生一件炸了锅的事——当年,赴战疆场,英勇无敌的战王,申请回老家了!

    朝堂之上为此还争吵不休

    只见,文丞向中侧跨一步,朗声说到

    “臣认为,战王尚还年轻,天元虽国泰民安,但,还是需要谨慎,俗话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望吾皇深思”

    皇上听他这么分析微微蹙了蹙眉,似对此说法不满意,对此,有些眼尖的官员又猜测的说到

    “文丞这话说的不错,可是前段日子战王痛失爱子,又遇刺吐血,微臣倒觉得,该为战王考虑些”

    说完还偷眼观察龙座上的人,发现那人紧蹙的眉头已经还暗自窃喜了一把

    可谁知道那人竟然会这样说

    “你的意思就是说朕没有为战王考虑?”

    殿下之人惊慌不已,连忙跪下磕头说到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请皇上恕罪”

    那人见此也不再为难他,缓了缓才让他起了,可是,那大臣却吓得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至此,他才明白“伴君如伴虎”“圣心不可猜”的原因,也知道了,方才自己多么愚蠢

    经过这么一闹众人也都安静下来了,这时却只见皇上摆摆手示意身旁的德公公

    德公公明了的拿出一个明黄卷轴,俗称“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战王痛失爱子,吾念其开国有功,特允其辞官还乡,钦此”

    话落,又引起一阵骚动,却不知,他们在讨论的人已经在打包行礼了

    战王府正院,穆哲宇坐在轮椅上,他身旁站着一身淡青色襦裙的司徒幽幽,与此同时,他们面前除了摆了两口木箱外,还有许多丫鬟奴才

    司徒幽幽见人齐了才开口说到“今日起,再无战王之称,若是愿意继续追随的,今日便随爹爹前往蓉城别院,若是家中无奈的人,上前拿了银两就回家去好好生活吧”

    起初,还无人上前,在一个小丫头上来之后其他人也跟着上来了,可领了银两的他们并未马上离去,而是齐齐的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