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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留在原位的一群人被欧阳慕禹给震撼到,他们很难想象在少爷身上发生了什么,与之前相比这个更加人性化,好像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以前的小少爷现在真正长大了,变得更加成熟。

    翠衣少女十分怀疑她看到的画面,大声叫道:“我没看错吧!林儿,你快捏捏我的脸。”

    青衣少女为妹妹的傻感到羞愧,好想找个缝隙把自己埋了,“扣儿,你没看错,我也不会捏你同我一样长相的脸袋。”

    她们是庄内的双生姐妹,姐姐林儿沉静乖巧,妹妹扣儿活泼讨喜。

    扣儿最近迷上俗世的小说话本儿,对里头的俊帅男主没有丝毫抵抗力。“林儿,我只是想说少爷是不是越长越英俊了,感觉他身上都撒着金光。”

    真头疼,也不知扣儿从哪儿得来的煽情话本儿,天天白日做梦,她这做姐姐的都不好意思承认她是妹妹。

    “你想的再好,少爷的身份也不是你能掂量的,魂兮归来,我们要去厨房做准备了,今天少爷回来,晚上定是满满丰盛菜肴,你还是想那些比较实际。”林儿輕輕拍了妹妹扣儿的头劝她别做梦,话本里的故事都是虚构的,成天看那些没营养的内容难怪她长不大。

    讨厌的林儿,人家想想不行吗?谁想攀上少爷了,他那么高不可攀。扣儿嘟嘟嘴巴,娇俏的小脸袋写满哀怨。“走吧!不和你谈风花雪月的事情,没情趣。”

    专职小厮十六年的“老”厮,张勇。他的工作就是在庄内各处打扫,但总是被少爷以各种目的“帮”过各种忙,亲眼瞧见自家少爷回来,看他喜极而泣的样子。

    “张勇,没想到你是那么富有情感的一位,太有人情味了。以前多有抱歉,是我冤枉你了,当时你还说少爷对你怎样怎样的,我还不信说你瞎吹。”

    开口说话的是看守云月山庄大门的守卫,昊仑。他本来是站在大门口坚守岗位,听到庄内异常热闹就进来瞧瞧,这才知道出门三年的少爷回来。你说,别人家少爷至少会从大门进来吧,就他家少爷不走寻常路线。

    张勇已经不想再对昊仑解释,他讲再多人家都当耳旁风吹过,说他描述太夸张,生活是不是缺乏刺激,所以把自己沉浸在想像的世界,主角是他自己,还有一位就是少爷。还说什么他是不是喜欢自家少爷,以致喜欢到少爷经常虐待他。呸!一边去!我才不喜欢少爷,我喜欢的是女的!经过三年的时间,不知道少爷有没有改变些什么,只要少爷以后不整死他,他就谢天谢地了。

    年纪最大的武六爷爷是庄内资历最深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年纪,也不清楚他在庄内具体的职位。只有一点,少爷从不会“欺负”武六爷爷,也许是因为武六爷爷看着他长大,也许……

    武六爷爷年纪虽大却身体健康,走路仍直挺着腰板。他遥望自家少爷的背影连连感叹,“还记得少爷刚出生的时候粉团子一个,现下长得那么健壮,是我老了啊。”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欧阳慕禹已经在馨璇的带领下进入客房,他把杜筱抱进内室准备把她放在床上。就在欧阳慕禹以为结束的刹那,躺在床铺的杜筱仍是紧拽他的衣杉不肯松手。

    一旁的馨璇见此景难忍浅笑,但她聪明的知道要是笑出声绝对后果严重,只能努力憋着。她从没见过少爷现在这模样,果然历练回来的少爷成熟不少。但下一刻,她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喂,你再不放手我就把它剁了。”欧阳慕禹不在乎面子,他还是原来那个他,说话只随心走。

    灰头土脸的杜筱令人看不清原样,但是她很乖,马上松手。她可不想穿越变残疾,吃饭、上厕所、穿衣服都需要用到双手,要是手没了多惨。

    少爷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大家,我们都看走眼了。馨璇在心底默默流泪,为以后不知变数的人生深深担忧。

    欧阳慕禹不清楚她的内心走向,想到了自己的居住地:“我的房间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馨璇低头回答他:“是,少爷。您的房间我们每天都会打扫。”

    夫人在少爷离开后就吩咐她们记得每日打扫,一日不可错过。所幸,每日也只是清除浮灰,天气晴朗晒晒被褥。

    欧阳慕禹还不累,他有三年没回家想要四处看看。“我先去看看黑曜,你有事先做你的,这里就让他睡吧。”

    说起黑曜,唉!长话短说,短话不知从何说。何解?难说。

    “算了,还是去看绿莹,不知它长高多少?”

    黑曜、绿莹,少爷,您取名字真高雅。她看不出它哪里绿了!这都什么归什么,她还是自己做自己的事,别瞎操那劳什子的玻璃心。馨璇在欧阳慕禹走后,摇着头静静走出客房。

    夜晚来的迅速,却不及云月山庄灯火通明,因为它的各处都放置着夜路石做成的照明灯。其制作相当简单,只要把夜路石放入灯罩内即可挂在房梁下、小道旁,随处可置。如觉得不亮,可以多放点进去。白天的时候并无变化,但是天色一旦变暗,夜路石就会挥撒光芒照亮每一处。

    此刻沉静已久的云月山庄因小主人的回归变得热闹非凡。春雨阁前的空地摆放着一张长桌,他们围着长桌坐在一起就像一家人。

    “慕禹,这三年你过得如何?”云娘坐在首位,为了替儿子接风洗尘她特意换了一套水色衣衫,在月光照耀下隐约能见一丝丝红线于衣晃动。

    欧阳慕禹正在考虑他要用哪种方式告诉他娘,这三年他过得很好。“娘,师父他老人家很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