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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电?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停电了!

    本来我这个人就有些怕黑,更何况我知道这个房里还有一只鬼的存在,想着想着,我不光心里发凉,整个身上都不由惊出一身的冷汗。

    “没办法了。”我硬着头皮向前走去,只求那白脸鬼去找陈宇耀,不要来找我。

    “嘤嘤……”

    在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我里攥着纸匕,开始缓步前进,我步子迈的紧了,就听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女人哭泣的声音。

    不过这声音来的快,去的也快,我也不确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还是真有女人在哭。

    我头皮几乎要炸开了,不敢回头去看,只是将纸匕用力往后一捅!

    安静,死一样的安静,身后一点响动都没有,“会不会是我出幻觉了。”我咽了一下口水,赶紧往回走,我觉得只有找到陈宇耀那小子我才能安全,毕竟他会道法,可我走了几步,就感觉肩膀上凉飕飕的,我下意识往肩膀上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只白乎乎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身子打了一个机灵回头往身后看去,什么也没有,再看我的肩膀上,那只手也不见了。

    鬼这玩意,怎么就喜欢吓人呢?深吸一口气,我继续往前走,可想要迈动步子的时候,却怎么也抬不起脚来。

    我的腿上仿佛被缀上了万斤重石,任凭我怎么用力,可就是拔不起来腿。

    我忽然想起爷爷在我小时候,给我讲过这样的一件事儿。

    他说在华北的山区里有一个小镇,这里有一条通往深山的铁轨,据说是专门从山里往外运送木材的,有一天镇上有两个兄弟比胆大,就去铁轨上站着,等着火车来的时候,看谁最后离开铁轨。

    还说先离开的人,就是胆小的,要娶村里最丑的姑娘。

    后来火车来了,不停的鸣笛,老大和老二头上一边冒汗一边僵持着,火车越来越近,老大就坚持不住了,就从铁轨上跳下来了。

    跳下来后他就说自己输了,让老二也赶紧下来,可老二却给吓哭了,他说自己的腿动不了,一步也迈不开,老大想去拽他,可已经迟了,火车虽然已经紧急刹车,可还是迟了,老二就被火车给压成了两截……

    老大吓的不轻,就回镇里找人,到了镇里他才知道,他们上山比胆大的时候,镇里的那个丑姑娘已经在自己家里上吊自杀了,原因是老二在前一天嘲笑她,说了很多伤她自尊心的话。

    后来村里就传言,老二站在车轨上动不了,是因为身上背了一个鬼,那鬼压着他动不了,而那个鬼就是村里的丑姑娘。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在想,我背上不会也背了一个鬼吧!

    “艹你娘的!”我大骂一声,恐惧到了极点转变成了愤怒,虽然我脚动不了,可是手还能动,还能转身,拿着纸匕在黑暗中中乱划。

    划了一会儿我就感觉我双腿一松,此时我正用力往上拔腿,腿一松,我因为用力过猛,就一个跄踉往前栽了出去。

    “啪!”

    我一屁股摔倒了,额头正好磕到了桌子上,幸亏只是磕中桌面,不是磕到桌角上,不然这一下就让我得好受。

    我想找出一个嘲笑我的人,比丢脸更糟糕的事情,那就是我现在心里的恐惧……

    摔下去后,我就下意识往身后看了一下,就看到白脸鬼爬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我,她那凄白的手还在慢慢地向我伸过来,她要拉我的脚脖子。

    “我去你大爷的!”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股凉意窜上心头,我头皮几乎都要炸开了,一声喝骂,手上纸匕直接朝那白脸鬼丢了过去。

    我丢出的纸匕正好戳中白脸鬼的手臂,“啊!”白脸鬼惊叫一声,被砸中的地方冒出黑烟,而后身影一闪,再度消失在黑暗中。

    我再去看那纸匕时两只眼都要瞪出来了,刚刚停留白脸鬼的地方莫名多出一滩水,而我那把纸匕在其中,软绵绵的一滩,得,我这唯一的武器算是作废了!

    “宇耀,宇耀,陈宇耀!”

    现在我连唯一防身的武器都没了,只能去找陈宇耀那小子了。

    不过现在白脸鬼消失,我总算可以暂时松口气,缓过神来,感觉额头上火辣辣的痛,似乎还有热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头往下滴,不过我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在黑暗中一边摸索,一边大喊着陈宇耀那小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