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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虎跟老通看到后,一脸的惊讶。
刚才还说是个伤员,全身不爽呢,为了出去,瞬间又都全好了,黑虎一脸嫌弃的转头就走,老通也扭头就走,不想看见它。
玉春更是上去‘碰碰碰......’一顿猛锤,让你满嘴没实话,夔牛怒骂,与玉春互爆,后来头上多了大包以后,才算达成协议,玉春答应带它一起出去。
其实玉春早就看出了夔牛的鬼心思,不过就是懒得拆穿而已。
夔牛为了老头子那件神器,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但那件神器,玉春也不好找老头子要,毕竟不是自己的。
夔牛之所以如此在意这件神器,确实与他的铜殿,极为相似,只是老头子这个,貌似小一些。
玉春看过,十分像是同一件之上的两个部分。
老头子也不是小气之人,之前夔牛拼命救玉春,他看在眼中。
老道士对着这些法器之类的东西,并不是特别在乎,大手一挥,便将这件神器给了玉春,告诉他,若是想送人,就送人,就当是他弥补之前拜师时,没有送过拜师礼了。
玉春想着,送给夔牛也不算什么,只是为了吊一吊夔牛的胃口,没有立刻给他。
若两件神器,当真是一处而来,成全一件有灵神器,想必也是一件美事。
花际宇自从在断骨山脉,与玉春经历过那场天劫以后,始终没有醒过来,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但是看起来状态很好,神识失去了一半之后,经过天劫,似乎又有少许的恢复。
玉春知道关于花际宇,处处都是天机,每一步非是常人能够理解,故而知道它无事,也就放心了。
将它一直放无间深处的一处水潭旁,两个老头子说,那里的水是无根水,有莫名的巨大功效,花际宇道小小的身躯,这盘作对在石壁上一动不动。
‘夔牛,打个商量如何?’玉春凑到夔牛耳朵边上说道。
‘啊?’夔牛一脸不可置信,这个家伙猴精的很,什么时候需要打商量?
‘你说来听听。’
‘你不是一直想要老头子那件铜楼神器吗,作为交换,当初在断骨山脉得到的血海花与幽冥花,就算我的了,你看如何?’玉春笑问道。
‘什么?那可是神药啊,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老子就知道没好心眼子,想独吞我的宝物......’夔牛开始叨叨个不停,玉春早就预想到后果。
‘打住,不同意就算了,两珠花我们三人所得,每人七分,两朵花头各算七分,两根花茎合算七分,你先选,你要哪一部分?’玉春无奈道。
‘嘿嘿,这花乃是神物,那件铜楼只算废弃之物,自然不能相抵。但是我现在要这神药也没用啊,它也不熟,白白浪费。不如这样,你先给我那件铜器,我看看,以后需要的时候,再少要你一点赔偿就算完了......’夔牛那个算计劲儿上来了。
‘黑虎,你要哪一部分,我们分了,不在与这家伙墨迹。’玉春大声道。
‘哎哎哎,没必要这样吧,行吧行吧,我就算吃点亏得了,不要神花了,那件铜楼给我就算两清了。’
夔牛最终还是选择了铜楼,因为那两朵神药,于他来说毫无用处,而那铜楼可就大大不同了。
玉春跟这家伙简直没办法墨迹,将神物从戒指中取出,飞去空中,一下子变成了一间屋子那般大小。
夔牛也取出他的那件铜殿。
两件神器相遇之后,散发着相同的气息与光芒,十分耀眼。
两件神器竟然相互旋转,像是认识许久的老朋友一样,众人都感觉十分吃惊,轮转王与平等王,看的惊呼神奇。
‘看来这次送出去是对了,让它们重逢了.....’老道士微笑道。
‘这两件神器应是一件无疑,只是破碎了,上面有一股相当陈旧的气息与威势,之前很是不凡啊。’
‘恩没错,你看铜楼壁面之上,有花鸟鱼虫,百兽争鸣,亭台楼阁,煜煜生辉,活灵活现,宛如真实存在,精工细笔,妙不可言。’
‘还有上面的气息,仔细看,竟然有一股地玄之气围绕,这是为何?’
两人都是大家,活了无尽岁月,说话自然有权威性,他两个这样一说,夔牛乐了。
‘真的?哎吆,还真有识货的,这可是我的祖上传下来的东西,自然不一样。’
夔牛个小心眼子病又犯了,玉春一脸鄙视,这刚刚送它的,赶紧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像是有人要抢的一样。
‘这两件神器却是不凡,当初抵挡无数杀招与宝器,都丝毫不落下风,虽只是防御,却也了不起了。’柳芦涛赞叹道。
‘每个人都有神器啊,我啥也没有....’大个子看着夔牛得到宝物,口水直流,非常羡慕。
‘靠,快行了吧,你那根狼牙棒,我看最少也是个灵器,甚至有可能是极品灵器,还想怎么样。’老通骂道。
两件铜器,最后竟然慢慢的合在了一起,原本夔牛的铜殿在下,玉春送出的半部在上,缝隙相连,竟然丝毫不差,果然是原本的一件神物。
两件神物合在一起的那一刻
‘轰’的一声,一股瀚海的原始波动,散发而出,惊得整个巫界都感应到了。
天地变色,风起云涌,雷鸣滚滚,鸟兽匍匐在地,妖魔颤栗,一股苍老的气息散发而出,像是展示它与众不同的身份一样。
远在无上界的存在,忽然睁开了眼睛。
‘是它,它要回来了吗?唉,天道渺渺不可测....’
另一个无尽远的存在,同样手中准备落下的棋子,突然停在了道。
‘天地万物自由法,吾期待更精彩的时刻到来。’
两个存在,各自说了一句无足轻重的话,却言出既法,变成了滚滚天道中的道织,辗转无尽距离,在巫界的天空上,变成了炸开的天雷。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变天了?’
‘是啊,刚才还好好的,这种感觉相当不好,很压抑。’巫界的人,看着天边的云雾,推测着种种的天意。
‘父亲,你看这天?’黄沫军正在与父亲谈论武学上的事,惊人的气息惊到二人,避日宗王走到凉亭的边缘,看了良久,久久不语。
‘父亲你没事吧?’黄沫军道。
‘唉,怕是要变天了......’
‘宗主,快看这天色,’
‘这是怎么了?我似乎感觉到了一种极为不同寻常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