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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伦说的,段长文和汪亚每个字都听得懂。

    不过他们依旧迷惑的是,这个桉件和展品的瓶子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说一个连环杀人犯,还会带着瓶子这样的易碎品吗?可如果真带了,为什么新闻里没有提到呢?

    三个人烦恼了半天,当然最终是没有结果的。

    令汪亚意外的是,段长文并没有恼羞成怒的为难万伦,反而还宽慰道:“没事,这才第一天,我们掌握的情报也还太少了。

    等到再多看出来些名堂,应该会有新的启发。”

    段长文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温柔了?

    汪亚刚感到奇怪,就听到他又说:“不过你可要好好地想啊,对西区来说这就是你唯一的价值了。”

    万伦听后一愣,表情顿时变的无比尴尬。

    他半张着唇,开开合合半天,最后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不过也不需要万伦多说什么,段长文做出了决定:“好了,就这样吧。

    今晚就让你们东区的人守夜,你也可以多点时间回忆一下,想想还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忘记说了。”

    说完,段长文半点也不去理会浑身僵硬的万伦,起身拍了汪亚一把就走。

    段长文的强势和无情不是一天两天了,汪亚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尴尬地跟着走人。

    想要找到睡觉的地方并不难,就他们所在的这座大楼就有许多空房间。

    房间很老旧,但有张床睡他们就觉得该谢天谢地了。

    进到博物馆里这么久,这还是汪亚第一次躺在床上睡觉。

    这让她一闭眼睛,就误以为自己其实是在家里,爷爷就在对面的卧室。

    可惜并非如此。

    现实是李文心不知为何没有出现,她也还困在狩猎场里,搞不懂恶灵究竟想如何折腾。

    哎,早知道她大方点进了那家蛋糕店就好了。

    汪亚在心里咕哝了一句,把身子侧到一边,蜷缩了起来。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浓重的疲惫让她抬不起眼皮。

    就在汪亚意识逐渐远离时,一声玻璃碎掉的“哗啦”声又把她惊醒了。

    白玉洁就睡在汪亚身边,被她起身的动静弄醒,迷迷湖湖地睁开眼睛问:“怎么了?刚才有窗户被打破了?”

    “不是我们房间的窗户。”

    汪亚简单地回答了一句,抓起手边的枪,就翻身下床夺门而出。

    不管在怎样的情况下,手边的家伙都得备上,这已经是汪亚早就有的习惯了。

    这栋楼房比较老旧,因此都是小户型,每户之间挨得也近。

    汪亚来到隔壁,抬起脚就是狠狠踹过去。

    将面前老旧的木门破开后,她没有看到本该在屋内的段长文他们。

    客厅的窗边只有周扬,人被一个女子按在沙发上,脖子被掐得快变形了,人也口吐白沫失去了意识。

    这个女子,正是一开始跟在他们后面的那个穿碎花裙的女人。

    难道说那个行动缓慢的女人一直跟到了这里?

    难道说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甩开它吗?

    意识到这些之后,汪亚经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与此同时,她也不忘抬手就是一枪。

    女人灵活地跳开,那一枪只是擦伤了她的皮肉,不过也让她放开了周扬。

    周扬狼狈地滚下了沙发,正面着地,生死未卜。

    女人则是毫不犹豫地转身就往窗户的方向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