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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冬骂的言辞激昂,好似村里人指三道四季的不是张玲曼,而是他老婆一样,他比张玲曼还愤怒。

    张玲曼愣住了,听到他这话,真是打心底感激他。这都两年多了,村里人从没有人,为自己说句公道话。还说是自己克死了前夫,甚至连前夫死时,自己都是借的钱葬了他。

    经常在村里走动时,还被村里的小孩们骂作扫把星,这让她心里无比难受,多少次都想死了算了,但是觉得这样太便宜了这些村里人了,她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这样死了,否则村里人肯定会骂他畏罪自杀。

    或会编造一些谣言说什么,老公来复仇,鬼魂把自己勾引走了等等。

    她是个高中毕业的人,有点文化的,他对村里人的素质看得非常清楚,本来就想等着今年过春节时,自己在家死了算了,总算等了两年了,也可以还自己清白了。

    之前有好多家上门提亲,自己都拒绝,为的就是不让人说自己是个荡妇,老公刚死一两年,就改嫁?

    所以,听到代冬那慷慨激昂的措辞时,她激动得差点流眼泪。

    良久,她没有回答。

    “张嫂?张嫂?”代冬吓了一跳,看她竟然泪珠流出眼角。不至于吧,自己要用她的地,哭成这样子。不过想想也是,她的一亩二分地,一年能收成八百斤小麦,一千五百斤玉米。这足够她一个人吃,还能年年有余几百斤粮食。

    现在竟然要占她的地,那不是把寡妇逼到绝路上嘛。

    代冬赶紧站起来,道歉道:“对不起呀,张嫂,是我不对,那算了,我这就告辞。”

    刚转身要走,却听到张玲曼叫住他说:“代冬,你干嘛去?”

    代冬转身回答:“我知道你就这一块地吃饭,算了吧。”

    “你回来,中午我做卤面,也一块儿吃吧。已经好久没有人陪我一起吃饭了,你今儿来了,就一起吃吧。”她眼睛眨了眨,似乎在朝代冬暗送秋波。

    代冬觉得她若不答应,吃她的面有些不舒服。但看到她的胸部时,就连连点头说:“哦,好,好。”

    “进来坐吧,我的面已经在锅里做着呢,估计现在已经好了,我去给你盛。”

    她转身走进了厨房,那浑圆的美臀,走的时候翘得老高,看得代冬口水都流下半尺多长。

    不多时,她端着两碗卤面走进正屋,放在代冬面前说:“代冬,我吃点儿,我今天多做了点儿,自己吃不完。”

    其实她平常都是中午做到晚上的饭,到晚上热热吃的。

    “哦,嫂子,那,那地的事儿,你怎么说?”代冬虽然现在被她的身材迷倒了,但最关心的却还是地的事儿。

    “急什么嘛,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告诉你。”

    她脉脉含情的看着代冬,两颧骨上面透出粉红的颜色。代冬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低头大口吃面儿。

    张玲曼笑着问:“代冬,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呢?”

    “我,还没有,现在没有钱,等我的养猪场弄好的,做大了,我要把家里的洋楼盖起来,再买辆宝马,要让我的老婆风风光光的嫁到我们家来。现在没有事业,不想这些。”

    代冬说的很有骨气,内心却早就想:如果你现在做我女朋友,我就把你按在桌子上来一气。

    她摇摇头,不认为代冬说的对:“你这样想可不行呀,代冬,成家立业,要先成家再立业。要找一个好老婆,懂事儿的老婆,会持家的老婆,这样你才能很快的实现你的富翁梦呀,你说是不是?”

    “嗯,对,很对。”代冬稍有紧张,用力压抑着自己对张玲曼的情感冲动,他已经无法自控的想到了张玲曼洗澡时的机子,趴在桌子上的样子。

    他不想继续往下想,但是思维似乎并不受他控制。继续往下想,想得画面已经不堪入目了。

    他摇头说:“不行,不行,不可以这样子。”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张玲曼看他一直在摇头,感觉有些不对。忙丢下饭碗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儿摸住他额头说:“你,你没事儿吧?是不是发烧了?”

    “不,我没有发烧。”他一扭头,一下子鼻尖正对准了张玲曼的两胸之间,闻到一股清淡的香气味儿,那是香皂的味道。她可能每天洗澡是用香皂洗的,让代冬看到两个肉肉之间的缝隙,鼻血一下子又流了出来。

    “哎哟,还说没发烧,你看你的鼻血都流出来了,快,我这里有止烧药,我给你拿。”她转身冲进房间,拿了一板儿发烧胶囊出来,扣了两粒说:“快,用开水服了它。”

    代冬哭笑不得,忙说:“不,我真没发烧,真的没有。”

    “快喝了它,听话,嫂子可不希望你一会儿昏倒在我家里,那我可真是百口莫辩了,你妈非找我麻烦不可。”

    代冬没办法,只得趁着开水将药一下子喝了下去。但是奔腾的热血,依旧没有停止下来。恰在此时,她又用手在肩膀上崩了崩自己的吊带散热,让刚有些冷却的代冬,一下子又挺了起来。

    那东西一下子顶到了小木桌子,两个碗咚隆一声,一下倒在了桌子上面,整个桌子面儿都被顶起老高。

    “啊,代冬,你这是怎么了?”她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冲到代冬身边,一把将他拉起来,看到代冬前面的裤子顶得非常高。

    “代冬,你,你怎么可能这样子?”她捂着脸,扭过头去。

    代冬尴尬极了,这可怎么解释。他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