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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要一生爱我疼我,永远不离开我”雪纯的嗓突然有些喑哑。

    杨光心里一麻,故意以开玩笑的口吻说:“要是我不爱你不疼你,不永远地就离开了你呢,你还给哥献身吗?”

    雪纯的头紧贴了杨光的身一下,稍迟疑,闷闷地说:“只要哥哥喜欢,我就”

    说完,她的身突然微微地颤动起来,杨光随即觉得胸前一凉,赶紧扳过她的脸一看,已是满面泪水。

    杨光的心痛缩了一下,赶紧把雪纯紧抱过来,一边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一边愧疚地说:“好了乖乖,哥哥乱说呢,不哭,哥哥永远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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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杨光哄得及时,睡后又一直很老实,雪纯的这一夜睡得非常幸福,非常安然,第二天早上6点就来了个自然醒。一睁眼,就感觉到自己还睡在杨光的臂弯里,身刚一动,又感觉下面有个东西硬硬地抵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也没多想,顺手一摸,脸腾地就红了,心里暗骂了一句坏哥哥,就赶紧逃出了杨光的怀抱。

    杨光被她一动,也醒了,闭着眼叫了声乖乖,稍停,坐起来,下床,去厕所。刚走两步,赶紧一夹腿,身往后一缩,冲正梳头的雪纯嘻嘻一笑:“见笑见笑。不见就不用笑喽!”

    雪纯用镜向后看着,实在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一声“坏哥哥”终于骂出声来。

    杨光从她背后走过,在她胸前轻拂了一下,把脸放到她肩上,做了个鬼脸儿:“刚才你笑了。所以,你肯定看到了你不该看到地坏家伙哈哈哈”

    雪纯作势扬了一下手。杨光赶紧跑开了。

    舒舒服服地陪雪纯吃了早饭,又陪雪纯笑逗了一会儿,一直到8点多点儿,杨光才开车去送她去考场,不长的一段路上,这这那那地叮嘱了好多。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雪纯下车。杨光告诉她。上午下了考场,他会在外面等她。雪纯幸福地嗯了一声,回头在杨光脸上极快地吻了一下,下车。

    杨光不知是轻松不知是何意,吐了一口气,他感觉,幸福的日当然会来,但是会很短。而难过的日也会随影而至,会很长。

    人生,到底是什么?生活,只有在仇恨和快乐之间选择吗?出家当和尚?那也未必可以心安理得、平静一生啊。

    我本想去出家,但一想到自己的四级英语还没过,所以就算了。

    这是杨光前几天在报纸上看到的一句话。是个大学生说地,真他哥哥的黑色幽默极了。

    出家易,出心难哪。

    这几天王镇江象掉了魂儿一样,让娜娜地事儿闹得。他真是后悔得要死啊,他怎么就惹上了这个女妖精呢?这个女人真是太有手段了,她居然把自己风流的过程用手机录了音!可是,现在,正是他副县级转正县级的最关键的时候啊,要是出一点儿麻烦那就全泡汤了呀。男人活着,第一目标就是权。第二才是女人。现在,怎么的也不能因为第二目标误了第一目标。

    王镇江喝了一口茶。太烫,就大声骂着王三保,打开空调,想冷静一会儿。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王镇江一看号码,马上一惊,随手按断。这两天,娜娜已经打了不下十回电话了,他,都没接,他是不敢接啊。他现在真的是怕了她了。

    有时,他都想关机,可是又怕错过上级领导地电话,尤其是邓市长的电话。

    嘀的一声,来了一条短信。

    王镇江知道是娜娜的,但他不能不看——

    如果你再不接我电话,我就直接到你办公室去找你玩。

    娘的,算你狠!

    王镇江干脆把电话给打了过去——

    “你到底想怎么办你说!”王镇江咬着牙问。

    “你不要明知故问。我这个女人,做事很执着的。姓王的,现在咱们已经成了仇人,你现在恨不能我死,这,我都知道。所以,我不会对你客气的,更不会收手。”娜娜阴冷地说,“我不废话了,我留着话自己暖心呢。我限你一周之内,把七十万到帐,或者,给我签个分期付款地协议,直到把七十万全部还清。”娜娜说到这里,又笑了一下,“我不让你吃亏,只要你想要,我随时可以为你献上身体,行吗你看?”

    “娜娜,我其实,现在根本没这么多钱,真的,我”王镇江现在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他极力装出一副可怜相,“我可以先给你十万,行不行?”

    “不行。我告诉你,根本不行。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得忙了,我要把你的那些录音保存好,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小范围公开一下。”娜娜说完就很干脆地挂断了电话。